“母亲”是阿莫多瓦电影里永恒的主题之一,近些年更是有很多相关方面的表达。影片把母亲和战争这两个看似是对立面的元素结合起来,融入鲜明的政治倾向,并把“狗血”的故事尽量平淡地讲述出来,最后上升到人性的关怀和温度,留下长久、弥散的韵味,《平行母亲》或许不是阿莫多瓦最好的作品之一,但绝对是当下需要的那种作品,它能够把历史和现实拥抱在一起,在“平行”的语境下,相互关照,深深融合。
如果没记错,我的第一部阿莫多瓦是《关于我母亲的一切》,这么多年过去,他的关切点一直是:母亲和流动的性向。如同他让佩内洛普·克鲁兹穿上Dior那件女权口号T,Feminist阿莫多瓦对于母亲的定义善意地充满弹性:专注于自我事业发展的47岁母亲、未成年的母亲、对自我性别不确定的母亲…即使不愿或无法承担母职,他一视同仁。这一点多么高贵。
生物学意义上的母亲
卧槽,我们社会主义大叔不应该爱憎分明吗?那丫我恨不能抽丫的,这导演凭什么对丫无差别的爱呢?
6/10。家庭的代际创伤与内战强加给国家的沉默建立了清楚的联系,雅丝娜执着于寻找内战受害者的坟墓,她愤怒地回应安娜对挖掘历史记忆的漠视,然而作为母亲的雅丝娜对安娜的沉默与欺骗,又与当局对可耻历史的忽视是一致的,当雅丝娜发现把安娜的孩子抱错,又得知亲生子在睡眠中猝死的消息时,她没有准备好处理这样一个错误的结果。阿莫多瓦将母性痛苦的遗留和内战时代的遗产进行反复呼应,如帮助雅丝娜鉴定她被杀害的祖父遗骸的法医,告诉她政府停止了挖掘内战乱葬岗的拨款后使她怀孕(留下了一个未处理的麻烦),而安娜怀疑在医院抱错时,擦拭自己、孩子和安娜的嘴核对DNA,这动作像姨妈接受口腔取样来核对祖父的尸体。结尾村民携手走向乱葬岗,那里工人们已把清理出的尸骸分类编号,当墓地揭开时雅丝娜宣布再孕,破碎的家/国记忆得到了某种形式的复原。
狗血归狗血,好看也确实是好看,硬是将抱错孩子的老套桥段拍出了惊悚片的观感。结尾挖掘乱葬坑的一场戏,更是将“平行母亲”的概念从两个现代女性身上,扩展到了几代为人母亲的女性的苦难遭遇。ps:片中的男性角色,算是沦为了彻头彻尾的工具人。
bytowne看的,现在还在回味影片一开始和结尾挖掘的意义在哪里。回忆的片段和剪辑的确很好。有余香。
《痛苦与荣耀》是借班德拉斯来回顾自己创作的一生,《平行母亲》则是借克鲁兹来回顾西班牙的历史伤痛,实际上是阿莫多瓦一次更加倚老卖老的行为,尤其是克鲁兹饰演的母亲像年轻母亲怒斥铭记历史的重要性一段,仿佛是一个老者的唠叨,像年轻人诉说着那段过去应该留下的痕迹,母亲这在里变成了等同于国家的重量,这次不再放荡的阿莫多瓦,也承担起了自己作为一名艺术家应尽的社会责任。
剧本问题有点大,如此黏合两个故事的结果就是两个故事都讲不好:当下的故事狗血;历史的故事空洞无力,缺少了点厚重。这部从剧本到布景到镜头都不够精细,有点像赶工之作。
用本片的台词来形容‘BORING’ 完全是奈飞式爽片 2亿成本的特效就这?武打套路 掺合一点黑幕 一点PTSD 一点女性力量 大家都好像不太聪明的样子 故事从黑夜到日出 以及帅哥的终点都是奶妈么hhh 碾转欧亚 在尚蒂伊城堡拍摄部分居然按上克罗地亚 是以为我们真的足不出户吗 不要把观众当傻子💢 桃总从美队到Lloyd黑得出油(您还是告别小胡子继续i can do this all day)四星因为2022依然在馋高司令不可以吗www 【日吹替:高司令/内田夕夜 桃总/肉村】
《回归》之后最喜欢的一部阿莫多瓦,将历史的幽灵和当下的狗血生活杂糅进一部电影里,其实比较散,关联性不强,但这恰是我所喜欢的点,我不能接受侯孝贤在《好男好女》中那样的做法
对阿莫多瓦编故事的能力又佩服了一点,这样一个抱错孩子的故事多么容易写成发现抱错了,惊慌失措去医院说理?结果人家根本就不是这样的走向。
还是一如既往地被阿莫多瓦的视角和语气深深折服。
【NYFF59】3.5;和主题割裂感过重,Penelope的表演虽好但总感觉没有好到影后程度(我先滑跪一个)有几处剧本很出彩。虽然主题部分做得有点别扭,但最后一幕出来的时候还是挺感慨的,个体与族群的痛苦之根融合为一,无人能不动容。
UGC Rotonde 家族史视角是动人的,逝去的先辈和新生的血液,女主对于传承的执着呈现出一种女性行使生育权的主动性。两位各自承载过往故事的单身母亲之间的关系也十分迷人,如果情欲的部分不那么轻率直接,我会更喜欢。
高斯林居然还敢去曼谷,你忘记自己上一次在那儿差点没被维他亚·潘斯林加姆打成猪头了吗?
类似《如父如子》的故事 通过孩子的交换与失去探讨母亲的含义
如果没记错,我的第一部阿莫多瓦是《关于我母亲的一切》,这么多年过去,他的关切点一直是:母亲和流动的性向。如同他让佩内洛普·克鲁兹穿上Dior那件女权口号T,Feminist阿莫多瓦对于母亲的定义善意地充满弹性:专注于自我事业发展的47岁母亲、未成年的母亲、对自我性别不确定的母亲…即使不愿或无法承担母职,他一视同仁。这一点多么高贵。
其实Ana和Janis端着酒并排坐在沙发上的那个时刻就够了,唱机在放爵士,她们在看墙上曾祖母人像,我在看她们。于是眼睛就成了婴儿监视器、相机快门和摄像机镜头,很难从中轻而易举的就分离出黑白。
然而最后还是要男性来帮扶和补足,甚至“再生一个”来平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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