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不能一直用喜剧来掩饰裂痕,这样日积月累之后,即使是上帝之手也无法缝回。更喜欢前半段的故事,用喜剧来掩饰悲伤,后半段直接把悲伤演出来,反而无法共鸣,男主还太年轻,hold不住这悲伤的重量
世界上还有哪个地区的人像那不勒斯人一样开开心心疯疯癫癫的?意大利甜茶也很不错 一段久远的年轻回忆就像一个颠倒错乱的梦,回想起来,妈妈真是开个了不起的玩笑。
美丽的景色,琐碎的风景,突兀的片段,情节突然的急转直下。直到看到导演照片,我才意识到这是完完全全的“自传型青春日记“,导演找了个跟自己很神似的男演员。他最后还是去了罗马,做了电影导演,所以,谁能告诉我小修士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說穿了,其實就連我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這正是這部電影用了半天的慢調子傳達給我的訊息。迷糊和悲觀。
同样往《阿玛柯德》看齐,《诗无尽头》比这个好。
前半段的欢笑与后半段的悲伤形成了强烈反差,关于命运,关于生活,关于成长,关于未来,关于电影导演,本片似乎有着费里尼的《阿玛柯德》的影子,也似乎有着保罗索伦蒂诺自己年轻时的经历,但不是自传吧?
因为费里尼的伟大,好多友邻不甚喜欢索罗蒂诺的模仿,但仅于我而言,《上帝之手》不只是索伦蒂诺一次私人化的自我映射,还有对我产生强烈共情性的冲击,一切情感力量都藏在了私人化的影像里,一旦将其放映呈现,就不再独属于创作者,而属于银幕下沉浸的观众了。在体悟生命的历程中,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那不勒斯,与之伴随着有那青春狂躁的荷尔蒙,那为迭戈进球的癫狂,无奈终究会选择抛下这一切前往罗马,拥抱逃避伤痛带来的孤独。而无情的上帝之手会协同意志玩弄人类短暂命运于鼓掌之中
忘记标了, 索伦蒂诺,我做影迷,就是为了银幕里的窗帘随着风能拂过我的脸庞,让我从现实中抽离。
“那不勒斯是一千种色彩,那不勒斯是一千种恐惧,那不勒斯是一个缓缓响起的孩子的声音,因此你知道你不再孤单……”
满怀乡愁的影像回忆录,先不说别的摄影依然美到屏息。其实从少年成长的线路角度,从吵闹的平凡幸福到突发变故再到默然离乡,穿插足球、电影、胡思乱想和性启蒙,思路并不算出奇。与过往的回忆乃至伤痛坦诚相见,更打动人的是那一份真挚且沉静的情感。喜欢结尾的那首歌,开启耳机的降噪模式,那就是与世隔绝又汹涌澎湃的我。以及忽然有了一个奇怪的想法,都在类比费里尼和阿莫多瓦,我却忍不住联想到了贾樟柯,不知道那不勒斯人看这电影就和我们看贾樟柯的感觉是类似的?符号化的元素也很多了。
完了,我喜欢这个电影!后现代主义与casual!小姨的胸够美的!
有人欢呼 有人哀叹
少年对世界的好奇、困惑、憧憬,生命中突如其来的悲伤,前路的抉择与惆怅;同为对过往岁月的缅怀,同样的自传性质,比故弄玄虚的《罗马》自然太多了。
前半段段子轰炸了一下就疲惫了,后半段严肃得不太自然。
忘记标了, 索伦蒂诺,我做影迷,就是为了银幕里的窗帘随着风能拂过我的脸庞,让我从现实中抽离。
诗是苦难和甜蜜合力熬成的,但不是所有的苦难和甜蜜都能熬成诗——要看它落在了谁的手里。《上帝之手》是诗,也是一个少年保罗·索伦蒂诺走向未来导演保罗·索伦蒂诺的论据。在上世纪八十年的那不勒斯,热爱马拉多纳,拥有一个多姿多彩,也多烦多恼的家庭的少年法比托,目睹自己生活中夕阳最耀眼的一刻,又试图重新寻找自己的灿烂的日出。这部自传式电影最大的魅力在于观影中它的走向是如此扑朔迷离,像完全信笔由之,一个个充满魅力的人构成这兴趣盎然且苦恼丛生的命运画卷。导演终于导出了自己的《阿玛珂德》(费里尼)、《诗无尽头》(佐杜洛夫斯基)、《痛苦与荣耀》(阿莫多瓦)、《童年往事》(侯孝贤)、《罗马》(阿方索)。另有一个奇妙的体验足堪分享:观影中我不曾感到任何镜头的重量,可回想时,它们每一个都带给我无与伦比的心潮起伏。
应该是生活过意大利的人才会欣赏这部电影,否则太琐碎。
D / 集合了意大利许多让我讨厌的部分,空有其表的浮华,交谈时的聒噪,以及索伦蒂诺表面自由实则保守的创作方法,不断地复现费里尼的作品。同样也有着意大利让我动容的一面,美丽的海天一色,深情的吻和拥抱。最大的感触依然是,还好仍有莫莱蒂(尽管不能接受神圣车行的他也很保守)
泛滥过剩的自恋和无边漫溢的意淫。索伦蒂诺私人自传的那不勒斯往事,结尾Walkman响起Napule È的故土赞颂陷入列车抛弃身后的乡愁幻梦,轻灵感伤的收尾方式却没能让这场检视并重塑少年主角的奢华溯游增加任何厚度或深度。那是84年苦涩日光和蔚蓝海岸的炎夏,导演反复神化又祛魅的偶像马拉多纳成为少年蜕变男人历史与个人共享坐标,家庭破碎、性欲释放、梦想解体先后填满了一部关于破处的繁琐包装的神话。通篇延续在Fabietto生涩面孔上凝视欲望的焦渴,投向数具被物化凝缩的缪斯肉身,偷窥电影大师错身而过的光芒,最终穿透银幕造梦逃离现实的引诱,目睹真实的荒凉之后继续踏上离家的追寻之路。就像那盒积了灰的美国往事录像带,隔着栅栏目送的渴望对象被具体的屏障留下,尘封的幽灵和神秘的幻象,美学过剩后盘桓一个大写的自我。
对索伦蒂诺而言,上帝之手是马拉多纳的一脚球,而我而言,上帝之手就是电影的发明。拍电影需要什么,需要痛苦。长在厕所里的妹妹,不顾他人言说的小姨,使用发声器的糕点厨师,用梳子梳理“超级蜜穴”的男爵夫人,夏天裹着貂的老妇人……相信他们应该真实的出现在导演的成长路程中,否则凭空很难想象出这样鲜活的人物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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