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神话》不是费里尼最具代表性的作品,它的内容与片名有着一定的距离,以致于看前是抱着去见证一段神话而看后则会对所谓的神话不明所以:这和本片的故事线是贴合的,上海人之间的感情—精致的外表,品质的生活,精神的富饶,就像弄堂里的老复式洋房,就像老上海本帮菜的调味,就像那些刻在上海人骨子里的考究的形式主义…很难定义。完全可以说本片是很久以来最上海情调的影片没有之一,虽然这里面一点上海地标性的建筑都没有,但满满的SH properties。其实在上海这些闹中取静的地方是最适合谱写浪漫、传奇的爱情故事的,我曾经和一个北京人在这儿谱写过,后来这个人去了蒙特利尔,而我就是在蒙特利尔的一家艺术影院看了费里尼的《爱情神话》。
演员的表演都还在线,这剧本可能做成舞台剧更好, 但如果要进入现实影像,现在这个状态是不令人满意的;影片所呈现的上海,缺少真实市井生活的那种烟火气,就像个浮在半空的斑斓肥皂泡,过于虚幻了, 特别是为了突出这座城市国际化程度的那些设定, 显得既刻意又做作;本片最大的亮点就是沪语对白, 特别还有粗口,这个的确非常稀罕,这也许是在本地土著中引起观影热潮的一个原因吧
电影《爱情神话》让我的星期天鲜活起来,让我有了一个与众不同的星期天,是定格我人生某个时刻的重要电影。
说不好看的,你们是听不懂上海话所以没看懂吧
为老白和老吴这对朋友,大多数人一生真称得上朋友的,也就那么几个人,抑或就一个,也可能一个都没有。
单就这部片子来说,如果制片和编剧是女性,我想问她是经历过什么事才让她做梦都这么小心翼翼,如果是男性,我想问他怎么2021年都快过完了你还在做梦?
上海人活得可真是精緻啊,把中國當下的後/現代主義演繹得活靈活現,精氣神聚焦於一群仍未泯滅夢想的中年人身上,照進現實的也不只是一地雞毛,也只能在弄堂里巷的上海市井中,才能毫不氣餒和矯情地去探討藝術與生活、性別與認同、本土與外來、代溝與人際這些重要但很難具體呈現的議題。想去上海,喝個咖啡吃個滬菜!【Wanda-BB】
独立女性
悲哀在于,情感和日常需要靠那些遥远的符号(费里尼/索菲亚/土耳其/英国/红拂夜奔)才能串联起有意义的链条,这无非是另一种偶然与想象。如此语境之下,精致的海派生活倒显出一种自欺欺人的况味,仿佛老白对小皮匠问询的变体“你的咖啡里有麻木的味道吗?”一边是悬置的能指,一边是实际是所指,双方在迷影式的致敬中少见的没能达成影像上的统一与和解。于是,爱情在本片中像一场精神上的屠杀,目标是这些或单亲带娃或有暧昧过往的中年男女,这里没有爱情的青春热血和蓬勃朝气,只剩拖拖拉拉的消极和孤叹。电影在准确描绘出中年爱情状态的同时,也将这些中年人抽象化了,因为他们在这场屠杀中的所有反抗与逃亡,皆是以有钱有闲为基础的。而更多的普罗大众,连被这种爱情蹂躏的资本都没有。这当然是一部好电影,但生活的底色赋予了它某种失败的气质。
可爱,有爱的电影,特别适合我这种跟片子几个主角一样,大龄、离异且正在努力恋爱、偶尔帮着别人看孩子的中年观众[捂脸][捂脸][捂脸]
曾经在安福路附近住了很多年。每周末去跑步,上瑜伽课。想念那些漂亮的老洋房和梧桐树,湖南路上看起来贵气又神秘的兴国宾馆,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倒闭换招牌的精致的咖啡店,随便走走就会遇见的巴金故居。再走走还有华山医院漂亮的小花园和上海图书馆。晚上下班时延安高架两边的夜景,遍布街角的明亮温暖又干净整齐的24小时便利店的窗口,相熟的早餐铺水果摊和菜场的阿姨。想念上海话,想念总是被人称作“小姑娘”然后被碎碎念。太多了。一遍一遍地爱上上海的瞬间。
跟我喜欢还潮的歌一样,知道有点缝合怪的意思,但就是好听好看呀。
第一个看的展览场地是乌中路的寄存处,感觉比外滩十八号好。
影片设计充满了巧思,很多隐喻,双关和有趣的细节。
这部电影是我今年看过的最开心幽默的喜剧,全片用上海方言呈现当今上海女性的爱情价值观可以说非常准确和真实,这可能和导演是一位女性有很大的关系,电影的幽默来自于人物之间的对话,沪味的絮叨对我这个上海出生的人来说不但亲切也确实真实,而片中所有的人都有精彩的对话使故事生动流畅,片中还有很多英文流行音乐的加入让这个故事很国际化,甚至有了爱乐之城的欢乐,爱情神话真的很神奇!
放映厅和电影里的欢笑声交织在一起,竟让我无法分辨
另外,国摇雄起!我竟然在国产影线片听到了白日密语、还潮和八仙饭店,出息!
上海人活得可真是精緻啊,把中國當下的後/現代主義演繹得活靈活現,精氣神聚焦於一群仍未泯滅夢想的中年人身上,照進現實的也不只是一地雞毛,也只能在弄堂里巷的上海市井中,才能毫不氣餒和矯情地去探討藝術與生活、性別與認同、本土與外來、代溝與人際這些重要但很難具體呈現的議題。想去上海,喝個咖啡吃個滬菜!【Wanda-BB】
前面是轻浮的市井怀旧,中间是更轻浮的魔幻消费主义和文化殖民,最后对准我们的投影仪才点破了观众才是所谓的爱情神话所询唤的主体。虽然片头的做菜长镜会让人联想起《饮食男女》,但已经不再有世纪之交的悲怆,只有廉价的原子化小幽默,最多只是夹杂着表演生活的疲劳。新世界上海里的青春期仿佛到40岁仍不终结,但在主题乐园般的影像中要肯定某种新价值实属不易。
“得不到最好的,情愿换条路走”年少的轻狂,买单的只能是自己,李小姐太要强,可是不要强她也不是李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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