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get不到洪常秀,只有自由之丘让我有一瞬短暂的震撼
各种文化人与假文化人与粉丝之间的商业互吹,一个简单的问题:假模假式的文化人自我报团与取暖和其他人对他们的指指点点有任何差别吗?真的少给自己脸上贴金了。知道你护着金敏喜了,知道你小说写不出改拍电影,现在电影也拍不好的样子。说来说去,观众如我为什么要关心呢?
“最重要的是有一位我能毫无顾忌地观看的演员,我能观察她,用我的心去感受,她也处在最令她舒适的状态中,而相机,将会在那个时候捕捉到任何从她身上生成的东西,我只想原原本本地记录它的样子。”
小说家和洪尚秀对所爱的赤忱热情可以感受到。
看完全片的我:骚瑞,作为多年洪粉,我对洪导最近戒烟还是戒酒毫不关心,对洪导有新欢(即使不是金)也无任何意见,但是看着一脸精明的金敏喜佯装单纯天真的忸怩作态,真的倍感恶心......但她和洪是绝配,因为两人骨子里都很享受名利带来的拥簇(也就是无论制作什么作品都会有人给出长篇大论的赞美),但在表达上绝对遵循“这是我自由的选择,我只渴望自由地自我表达,我追求纯洁的艺术,名利对我来说什么也不是”。不过洪的狡猾在于他会设置某些场景嘲讽自己的虚伪,而金在他的视角下永远无法开口,永远死气沉沉。
彼此欣赏的二人作为一面相互指认自我的镜子,在相知与相吸的同时,实则也是一个在相恋(自恋)的过程,而电影短片的制作与那一抹原本黑白电影上的彩色,也恰恰是这一对自我欣赏的高潮。但在结尾电影又并未停留在这一对自我欣赏的高潮之中,而是通过一个细节,通过一个未能响起的闹铃,使另一个差异性主体开始在这一相互指认的镜像关系中产生新的困惑与疑问。
小说家那段骂电影导演说“浪费”的话很解气
除了是缪斯的原因,因为无法再拍其他导演的电影,洪尚秀才反复地拍摄金敏喜吧。(他也应该是惋惜的
六星,年度十选。一场即兴的奇遇速写,宛如落地即化的春雪,洪一直在为影像做减法,为结构做加法,本着具体细微的态度拉进现实与虚构的距离,难以捉摸的细琐日常似乎注定要以百般的自我投涉收场。人物的话语各带自谦地吐露着意识的方向,有瑕疵的经验过往依附于关照客体的感动。简单的手语在重复演绎过后弥散着无声的高雅,餐厅外驻足凝视的小女孩释放着纯然的天性,而稍显仓促的电影企划则意外架起了现实与虚构的桥梁,在受疫情影响的影院内,一种沉浸式的纯粹表演溢出银幕,由处在摄影机前的金敏喜为影片镀上色彩。
元宇宙电影,除去结尾基本上都是一场一镜,老洪玩结构的方式已经见怪不怪了。真正的偶然与想象,平凡日子注定不平凡的一天,一场次次偶然见到了认识的所有人,看似模糊、尬聊的话题则是想象(文本)的延伸,而围绕着酒桌的言谈才是最真实的自我表达。敏后登场仿佛带着滤镜,一颦一笑都美不胜收,结尾短片中的婚礼进行曲直接夹杂私货,捧花相互表白,黑白影像变回彩色,老洪这也太宠了吧!!!但片尾的彩蛋又把观众拉回现实。
退休状态的创作期,舒适得很。★★★/6.1
很難說什麽,因為太愛了。洪導,我精神上的父親,我會像您一樣生活,像您一樣寫作。
没有比这更美的表达方式了吧。
洪拍其他的演员的时候都像是在拍自己或者是分身,唯独拍金敏喜是她自己。镜头把金敏喜放置在画面的一侧,不强调视觉中心,或者就让她离开镜头。看似不经意,实则是给予了极大的演员自由。电影结尾,演员独自走出电影院,导演在画面里已经消失了,留下了演员自己去做决则,是去是留。最终,演员坐上电梯,从画面内“逃走”,转为空景。这场戏的调度,和洪前作《逃走的女人》的片名,形成了有趣的互文。
我是真的被突如其来的电影本身给齁住了。还是更喜欢洪尚秀绵里藏针的人物对话,不合时宜发言却不自知的男人,将其拉走的女人、转头假装要加酒不接茬的女人。超高对比度的黑白画面,白色字幕隐身一半,不知道这又是什么特殊的粗糙美学。
小说家的电影——李沧东;小说家的电影——彭浩翔;小说家的电影——徐浩峰。
—我们可以用彩色拍
洪常秀后期电影的最大问题,就是影像没有“血色”,他试图通过对话从人性中提炼出“物质成分”,看似举重若轻的表面,背后却是一长串深深的脚印。
“天色尚早,但是很快就会暗下来。趁着白日漫漫,我们一起去散步”。捧着花哼着歌的金敏喜像个天真无邪的小女孩。“我爱你”。“我也爱你。”
看完全片的我:骚瑞,作为多年洪粉,我对洪导最近戒烟还是戒酒毫不关心,对洪导有新欢(即使不是金)也无任何意见,但是看着一脸精明的金敏喜佯装单纯天真的忸怩作态,真的倍感恶心......但她和洪是绝配,因为两人骨子里都很享受名利带来的拥簇(也就是无论制作什么作品都会有人给出长篇大论的赞美),但在表达上绝对遵循“这是我自由的选择,我只渴望自由地自我表达,我追求纯洁的艺术,名利对我来说什么也不是”。不过洪的狡猾在于他会设置某些场景嘲讽自己的虚伪,而金在他的视角下永远无法开口,永远死气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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