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互救赎连连碰,充斥着强烈的沉稳孤独浪漫压迫感。
节奏慢,价值观不主流。William想帮助cirk走出丧父阴影,但失败了。William自己也抛下了最看重的赌局替Cirk复仇,导致自己再度入狱,与爱人分离。披着赌局的外壳,探讨的还是虐囚问题和人性。讽刺的是,有些东西,想摆脱才发现已经刻进了骨髓,当镜头扫过上校家包着白布的家具时,一切已经了然。
累。。PTSD赏析,看完累到不想写影评。。
伊萨克在片中给出了今年最沉入角色内心深处的表演之一,引人入胜、功力深厚。但施拉德“几年如一日”般地让自己被统摄在布列松的阴影之下,近乎痴迷地反复模仿;以及仍旧重复着那些暴力创伤应激、道德的绷与崩、自毁倾向、极端主义与极权控制等母题,这些题旨被近乎痴迷地反复书写。不能说不好,就是太重复,是施拉德第N次重复《出租车司机》,情节、人物关系全部如出一辙,但又由于反复太多次而导致有所失准,力度上也不如前作。
数字拍摄技术的上世纪八九十年代城市中的“被背叛型角色”,故事是一场享乐与赎罪数字舞台比拼,并最后罪孽战胜了享乐。感觉也不算是反类型电影,虽然有几段处理的很反类型,但也不算。
宝刀不老 典型老爷子的sensational movie 刻意地使用数字感极强的影像和现代化到浮夸的奇观 直接喊话政府 后悔没在影院上的时候看一遍大银幕 总让美国队长赢钱这事是不是太on the nose了
身体,灵魂,自我折磨(内疚、苦行、救赎...),以及美国人的身份和对布列松的热爱:施拉德总在书写具有相似度的人物。美国先生几乎要立刻掌握了最高财富,在一个后911(居然在20周年的时候上映)、后伊拉克的时代,美国人将投入多少筹码到自己的国家?又或是伤害自己作为向国家的报复,酒店或许只是自我流放之地,获得救赎的概率微乎其微,去除了上一部的那些宗教因素,宗教之外的症结在哪?在最后,救赎只会以爱的形式出现,隔着监狱的两只手,在静态平面中身体在连续运动中暂停,这《创世纪》一般的姿势将某种自我意识神话化,试图集中所有唤起一些力量。在此之前的人物只是不会带来浸入感的空的容器,当然也是一种“布列松式的紧缩”—已经没人像这样拍电影了—如艾萨克工整清晰、纪律严明的手写文字,看上去没什么稀奇的也看似已经过时了。
7分,无处排解的对过去的痛苦回忆,不同于出租车司机,这次有了明确的指向,关塔那摩虐囚事件,拍的犹如“亡命驾驶”一样逼格满满,难以移开视线;装扮成满身美国国旗的职业赌徒,每赢一次就大喊一声USA,而且一直在赢,滑稽的明喻。
Cineplex. International Village. 之前只有Park Theatre在播,还一直挺想看的,结过心心念念,就这个???一言难尽的无聊,是的,是无聊,都算不上烂,纯粹觉得不知道为何要这样的平铺直叙,只记得在一个又一个的casino喝了一杯又一杯Double, neat, whiskey. 还有去一家motel就全屋裹被套,这两件事了
活在地狱,自动形成两种人:施暴者,被虐者。从地狱爬出来,名利算什么?一切扭曲的人性,为了自我保护,都会心理矫饰,或心安理得,因为自己不过是组织的工具而已。或麻木,或内疚,或暴力,或自我惩罚~~去爱,是一种解药。或许,所有我们想要的,都在反面。
3.5, 除了节奏慢点还行,有点马丁风格的醉乡民谣,poker场面没看够
4.5.将赌博算牌人与虐囚军士的身份摆放在一个人身上,创造出一种内在永恒的撕扯:赌博看似狂欢却内里要求克制,军士看似严谨纪律却唯有癫狂才可生存。国家责任与个体道德,绝望与救赎,正像是《出租车司机》数十年后的延续,唯有悲剧性的自我牺牲与毁灭,才勉强创造出刹那闪烁却又即刻消散的微光。为死者复仇,亦或者为往昔估价,是永远无法成功的徒劳。在赌博场兴奋喊着USA的人们,为已然碎裂的梦,标上时代空洞的注脚——那里没有责任,也没有痛苦,那里只剩下自我麻痹的幻觉,以及必然苏醒的虚无。
周末事儿多用了三晚。我看完了,其实本是想周末找个爆米花电影打发一下,谁知道这是部节奏很慢,很隐晦的电影。我看不懂,我还是不做评价了,但是我感受到伊萨克的偏执与孤独,还有最后的碰手指,很温柔。
3/10/2021 12:45pm k11
扑克与复仇的两条叙事线似乎并没有做到很好的紧密结合,以至于故事不怎么让我信服。在看电影的时候一直在想如果是斯科塞斯的话,他会怎么拍。
形式上的性冷淡感拉的满满的,如同故事的底色般苍白。
很意外很惊喜,空间的推拉固定,对观众的勾引挑衅,氛围的营造,都非常喜欢。尤其喜欢一种理科生一样的固定逻辑式的场景镜头,奥斯卡伊萨克也很有魅力。至于剧情,不需要为什么,感受就好。
4.0,某种能控制精神的调度。主观的、暧昧的表达,在前四分之三处堆积出了情绪的迷幻,欲罢不能。可惜最后又莫名开始写实?观感被迫抽离出来(和第一归正会相同的失败点)
4.5.将赌博算牌人与虐囚军士的身份摆放在一个人身上,创造出一种内在永恒的撕扯:赌博看似狂欢却内里要求克制,军士看似严谨纪律却唯有癫狂才可生存。国家责任与个体道德,绝望与救赎,正像是《出租车司机》数十年后的延续,唯有悲剧性的自我牺牲与毁灭,才勉强创造出刹那闪烁却又即刻消散的微光。为死者复仇,亦或者为往昔估价,是永远无法成功的徒劳。在赌博场兴奋喊着USA的人们,为已然碎裂的梦,标上时代空洞的注脚——那里没有责任,也没有痛苦,那里只剩下自我麻痹的幻觉,以及必然苏醒的虚无。
施拉德这样的人有多宝贵,他对黑色电影语境的界定犹如自我编撰的“罪人”背负十字架一遍遍在轮转的自我鞭挞中自省、内置,隐忍,教诲意义不在于对人的警示和震慑,而是那种由内的精神超脱。反高潮处理几乎与一切类型模式对着干,对现代精神萎靡现象的痛斥,对资本的不屑,对情感淡化的抵触,大喊USA的精神爱国者不加掩饰的嘲讽好似丑角。除去对他本人文艺精神的赞叹和片中几处意象化处理,情节设置问题还是挺大的,节奏把握和情感线的落差实在是无法忽视,Issac倒是眼神够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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