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每个人的长大,
这些年那不勒斯出镜率极高,美好的观感与独特的文化都是魅力所在
我应该早点意识到的,从发现上帝之手指的是一位我从未听说过的足球明星时,就该知道,这部电影绝对是我无法共情的。
欧洲的意象几无共情,但此般情绪大抵相同,
抓准了成长记忆应该有的形状与结构。镜头与镜头之间,幕与幕之间是接近碎片化的,是不被条理严密缝合的。定格住永远难忘的屡次浮现的画面,少年骑摩托车载着父母奔驰。有替代画面的声音印记,父母的口哨,少年对好友发出的口哨。还有若隐若现的人,一直躲在卫生间的丹妮拉,临近结尾才走出亮相。马拉多纳的“上帝之手”是神迹,电影也有那么多堪称神迹的时刻,也是同一刻,吵架父母握住双手言和。“上帝之手”故意或偶然,故事走向也陡然迎来父母的死亡叙事。电影没有去窥探法比托的内心感受,而是对成长前一个即将松动的固态世界的的回首凝望,弥漫着无意识的氛围,迷茫、愕然与无解,法比托去往罗马,才是成长动态的开始。选择包裹在私人且私密的个人空间话语里,与意大利的民族政治、宗教、历史审视都保持距离,是与《阿玛柯德》的不同。
拍那不勒斯的索伦蒂诺和拍罗马的他是截然不同的,那不勒斯留存了太多希望和绝望的回忆,置身其中的他没办法如《绝美之城》一般去欣赏这座城市。索伦蒂诺三十多年后妄想通过《上帝之手》释怀,却发现只是在记忆旋涡中越陷越深。卡普阿诺结尾时那段咆哮般的教诲是索伦蒂诺发自内心的自省,是对过去的总结,也是在向现在的自己讯问。过了不惑之年的我是否已能面对那不勒斯?答案是否定的,他依然踏上了逃避的列车,那不勒斯也将是一生都难逃的心结,最后似乎只能通过站台的小修士来祝自己好运了。
审美战胜一切。原来看女人和看电影是等量齐观的事。
“电影没什么用,但它能分散注意力。”索伦蒂诺这次很轻,轻到所有的故事、人物都转瞬即逝,也再没有一叹三咏的感慨。可能年轻人的故事就是这样不同于迟暮之人,他有太多的时间去思考自己的将来,是要选择开心还是忧虑,不知意大利人对待悲伤是不是都是这样奇怪,还是说,那不勒斯这座城真的有点什么魔力。
“你知道近海船会发出什么声音吗?dwf. dwf.dwf. dwf.”
索伦蒂诺的怀旧经典,就如阿方索.卡隆之《罗马》、阿莫多瓦之《痛苦与荣耀》、托那托雷之《天堂电影院》。
前半段段子轰炸了一下就疲惫了,后半段严肃得不太自然。
满怀乡愁的影像回忆录,先不说别的摄影依然美到屏息。其实从少年成长的线路角度,从吵闹的平凡幸福到突发变故再到默然离乡,穿插足球、电影、胡思乱想和性启蒙,思路并不算出奇。与过往的回忆乃至伤痛坦诚相见,更打动人的是那一份真挚且沉静的情感。喜欢结尾的那首歌,开启耳机的降噪模式,那就是与世隔绝又汹涌澎湃的我。以及忽然有了一个奇怪的想法,都在类比费里尼和阿莫多瓦,我却忍不住联想到了贾樟柯,不知道那不勒斯人看这电影就和我们看贾樟柯的感觉是类似的?符号化的元素也很多了。
哪里才是我彼岸
解答了我许多疑问:索伦蒂诺的审美,思辨,幽默,哀伤从何而来?他的青年,家人,故乡又是何种模样?比《罗马》多了家庭的情感,比《痛苦与荣耀》多了更青涩的挣扎。是近年最喜欢的带有自传性质的作品了。
事实上,这一次索伦蒂诺在反费里尼,他试图让浮华退位,提炼被记忆模糊的痛——这个想法是很进步的,但所撷取的生活细节不要说跟费里尼的电影比,就是跟他的前作比也太无趣和失准了,最后是用很生涩的方式勉强建立了架构
总去拿过去的导演来比较索伦蒂诺太欺负人了
诉说“人生的平静与无常”,可是很多镜头在我的文化语境里仍是奇观。不理解,不欣赏,也不喜欢。
看到男主说出长大后想拍电影那里,才意识到这是部自传性质的电影,当然这部电影里,更多的是对父母和曾经的懵懂少年的缅怀,其实,索伦蒂诺在这个时候来拍这部自传性电影,是不是早了点?总觉得差了点什么。
你年轻,你疯,你是自由的,你要说出来,仿佛是神谕,无处不在的迭戈,无处不在的费里尼。他用眼睛观察一切。好电影让人遗忘现实。
悲剧里的荒诞更显悲凉,大概导演想说的是,他“在这片荒谬和混沌中,不知觉就这么长大了,也即将逝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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