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战中德军节节败退,但战事的失利没能阻止德军在他们的法国殖民地的大屠杀,相反德军开始了更加疯狂的屠杀。巴黎的医生于连(菲利浦•诺瓦雷 Philippe Noiret 饰)由于感到城里日渐紧张的气氛,他怕家人遭遇不测,于是安排了他的妻子和孩子回乡下暂避风头。
于连送了妻子回乡不觉已过一段时间,他决定回乡探望家人。孰料他回到乡下,看到的只剩斑斑血迹,残忍的德军对这条小村庄进行了屠杀。
愤怒的于连在村里的老屋内找到了一杆老枪。于连决定向德军举起复仇之剑!
有才华的创作者有特权用各种奇技淫巧(褒义)展现俗气、庸常和琐碎的东西,比如秀恩爱、比如对世俗的反抗。
观众期待有故事情节,这也成了这位导演讽刺鄙视的重点,电影要不断突破带来进步,但这种电影以及想要说的观点却只是突破,没有进步。
纪念第一次大荧幕看洪,过曝的瑕疵反而营造了梦境的氛围,结尾快要哭出来
“不是纪录片”,洪常秀借李慧英的角色说道,但他却用真实的影像来倒置并思考了整个虚构-电影与现实的关系,又在影片中详细阐述对创作本身的理解,因此字幕放完后的“出戏”才是洪提出的终极问题:被“真实”所打动又是否足够?厄斯塔什式的,唯有经过“真实”,才能显示出场面调度之美:让我们回归电影中。
长袖哥又在电影里夸媳妇!对这种话唠片越来越爱了
这么“自我”以及“自私”的影像日记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感动着不再相信爱情的世俗的人们
一部纯真的爱情电影,看到最后竟然有点感动。
[Berlinale Competition] 第一次大银幕洪尚秀 在搭建的电影-观众默契里找到哪怕是碎片的可笑的自我,好好笑一笑,然后在现实与银幕交界处celebrate/examine love
-,目光变得极柔和的女性电影,纯粹作为客体形象的金敏喜。
有时我会觉得,洪常秀已经抛弃了语言(这种喋喋不休的韩国格律),语言只是动作的尴尬之际下意识流出的东西,并不重要,和他的镜头一样,完全平铺,观众自行攫取。重要的只是关系、关系里的尴尬、和尴尬过后松绑之一瞬的真实。但这部的真实直接僭越了,已经从前作难以预测的偶然行为变成整个叙事的扳机,结构也连带着消融了,演员也由此松脱了,连那种执拗的自反都变得温暖了,这是一部真正粘连着洪片余温的“新作”。(还有,过曝就一定是技术错误吗。
固定镜头,过曝的白,少了直男尬夸就清爽不少。终于Get到寒暄间隙的那种意会,人与人的沟通借由尴尬才有的递进和袒露。
越发炉火纯青的创作,真实世界的美丽如此简单地显露。
4.0。聰明如洪常秀,自然不會讓電影趣味停留在點綴其間的現實對位和作為前者創作慣性產物的自反嘲弄。近乎全程過度曝光的攝影打破了處於表層的現實基調,轉而塑造出一個個記憶、現實與想像交織的空間。置於片尾(也是結構核心)的真實vlog因而不過是傳達作者意圖的媒介,而非單純的「粉絲物料」。
最终随性而出的,是一部小说家的电影,某种层面上,这也是如今洪常秀的创作状态。就像片尾金敏喜手持小花的段落美好又自然,使人已无法分辨这是生活状态的记录还是刻意编排的演出。一切都回到了李慧英自我阐明的那句解读,「那个虚构的故事不会阻碍真实事件从我建立的情境中发生」。
不知道该打几星,两星四星似乎都很合适。行了行了,知道你们很甜蜜了,下一个。
我更愿意把洪常秀的电影当作一场影像实验,常带给人一种神奇的体验。镜头所能捕捉到的事物仅仅是他们所反射的光线通过镜头投射到传感器上的二维投影而已;电影之所以得以存在,是因为人脑的抽象能力,可以把碎片化的信息整合起来形成一个完整的对外界事物的认知。语言是一种更加抽象的投影。就像手语,几个动作就能白日漫漫和散步的想法表现得生动到位。而当我们习惯了抽象,遇到一个特别具象的事物反而会觉得陌生,大脑的抽象思维开始失灵——由此生发出一种隐隐的不安和对自己的不确定,不知在真实与虚构之间该如何切换了。
应该是看的第一部洪尚秀电影🎬,个人风格极其强烈,是那种静下来看能获得能量的电影。当然,女主角金敏喜实在是太美太好了,我要在假期把她的电影都补一补。
洪尚秀借小说家之口说,他追求真实,只拍一些真实的电影,情节不重要。因为真实,电影里吉洙口中亲切的姐姐,也是一个会大声斥责员工的老板。粉丝会如何看待洪尚秀表现真实的电影呢?“如果是你的取向那会是很好的电影。”导演自信会是这样,事实也如他所愿。
很難說什麽,因為太愛了。洪導,我精神上的父親,我會像您一樣生活,像您一樣寫作。
洪尚秀的私人作品,金句不多,思虑也不再细腻,金敏喜返璞归真依旧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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