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是什么?
3.5/5。本月最后一场在nyc的电影,这次雷暴还专门改了航班为了看一场,结果既没雷暴又还是期望过高。可以看出导演的野心,也很喜欢各种民俗和戏曲元素的叠加(唉,听到熟悉的戏曲还有点鼻酸,想外公了。)和四川话(字幕翻不出精髓啊),但我不是很喜欢整部电影给我的戏台感:虽然戏如人生,但以此来演绎人生和历史又会让我觉得出戏。像是儿时的一个梦,却总是和现实隔着一层帘布。同时男主的这个角色塑造也没能persuade me 他在戏曲上的成就,因为很显然这不是全片的focus。在知道它是众筹后还是不满意片中的戏曲训练,总觉得如果要展现丘福是一位如此杰出的丑角,这方面还是应该占比更多,否则就让我感到脱节和牵强了。另外真的很冗长,后半段略好。不过还是未来可期。(@anthology)
像是一场盛大的舞台剧,片中有川剧舞台,并多处运用了微型diorama。当小丘福像童年伊万一样在空中飞翔,看似天际的幕布被划出了一条裂缝,小丘福也从楚门幻境回到了现实。困在自己亲手修建的猪公馆里、喝医用酒精消愁、把粪蛆烤熟、磨碎用来喂养捡来的弃婴。从抗日战争、内战、文革到大跃进,故事走向在意料之中(参《霸王别姬》后半段)却总有惊人的影像处理。影片中三次(?)长桌吃饭的众生相,镜头从左至右依次滑过:老传习社、人民川剧团和酆都鬼蜮。仿佛此时的镜头就是驼儿手里的老式黑白照相机,《椒麻堂会》就是那张未拍下的照片。七月十六日安远路189号,方坛。
旧时代也就过去了;
村上春树在《海边的卡夫卡》里说过:“暴风雨结束后,你不会记得自己是怎样活下来的,你甚至不确定暴风雨真的结束了。但有一件事是确定的,当你穿过了暴风雨,你早已不再是原来那个人。”
从视听的角度除了拍手叫好没法评论。最吸引我的是第一次看到一部中国近代史的电影并不聚焦于创伤,也不把对创伤的弥补最为叙事的核心,而是用幽默的语言和视觉符号来讲述。和陈凯歌的《霸王别姬》不同,《椒》对历史事件和个人经历的情感表述有意地避免了抒情,避免了把简单直白的情感给无限放大的这种手法。从这个角度来说这部电影创造出了另一种语言,给予了我们对同样历史完全不一样的体验。
Anthology film archives
看得出导演的才气,很多场与场情节之间的转换挺有意思,片子氛围营造的很成功,也挺会选角。
有些冗長,但是背景與人物的變化環環相扣,審美到位,不錯!
整部片子的亮点就是这次打斗从各个角度展示了一下水之呼吸基本都有什么招数
1.最大败笔在于第三章玛格丽特的叙述直接冠以“truth”之名,这该交由观众自行辨别。我对那是最接近真相的版本没有丝毫怀疑,但粗体横线式的强调会消解前两段叙述全部的可信度,丈夫和强奸犯因此彻底沦为夸饰男性可鄙的荣誉感与征服欲的符号,削弱了人性和文本本身的复杂性。甚至观众会质疑:那我们看前两段叙述的意义何在?2.但本片依然值得赞美。尤其是高潮的决斗,女主生存与否系于两个男性决斗的结果,但即使丈夫获胜,她也没有真正被拯救。这是对战争史诗片中女性总是被保护被拯救对象的有力嘲讽。3.贞德以外有一部英法百年战争背景的影片多难得,就冲时代复现这一点,也是值得一看的佳作。4.片末玛格丽特的表情变化,和斯宾塞结尾的戴妃,多相似。世殊时异却两相叠印,细思恐极。
这期战斗说,只要说出那个人的名字就得死,到了十二鬼月也说那个人的名字,只是加‘大人’的称呼就不死了?
本想说三段式的结构推进高明有趣,结果看完了觉得大可不必。
A new old play 非常不错,拍摄手法和画面都很棒,全剧四川话也让我感觉十分亲切。每一个转折点都是一首判词来揭晓,新又新。很久没看华语片了,很惊喜。唯一觉得不足的是,太长了。
你们有没有想过 她是否真的被强奸了 居然是用两个男人的决斗的方式来决定 从本质上讲 这就是对她的侮辱 雷公这种讽刺手法真高!PS朱迪科默好美 金发大本好帅。
老的新剧,新的老剧。现实的虚幻,虚幻的现实。阴间的阳人,阳人的阴间。电影的戏剧,戏剧的电影。片里处处是可以列举出的矛盾性反差。三个小时完全不觉得冗长,只是后半段感觉到时间紧迫下叙事略微的赶。在近几年已经放弃对华语电影的兴趣的时候重燃了我对地方性的希望,被舞台与置景完全戳到。4.5
所有的史诗按罗生门重讲一遍 再配合奇爱博士食用 男的 荒谬!
11.29 既是《天国王朝》的老雷,也是《末路狂花》的老雷,雷德利·斯科特这辈子创作母题与人文关怀的(女性、反战)集大成者。三个视角,三种证述,结构上是对《罗生门》叙事的解构与反动,用抽丝剥茧的程序剥开历史迷雾,看似重复,但是每一章节都有笔力千钧的妥协与颠覆,甚至第三章节的演绎方式完全是现代感照进现实力的。这种电影过时吗?我怎么觉得过于先锋了呢
尽管电影讲的是中世纪的故事,但每一个细节几乎都能让人联想到一个对应的现代版本。尽管有些荒谬的的风俗习惯和社会秩序已经不在,但权力关系依旧带来剥削,自我意识过剩的男性们依然不断合理化自己的行为,在脑子里创造一个个说服了自己的充满虚伪与自恋的叙事。这样的人这样的叙事在社会活动中交流传播,一个群体中似乎就有了一个较为稳固的以此为依托的秩序来感染后续进入这个群体的个体,从而创造出一种群体内的结构性压迫。
历史的变幻复写。将戏剧埋进电影的血管里,让教科书上的史实伸展出三头六臂,成为新的客观性,“你在北京找到真理了吗?”但好像《痴》亦是如此(太久之前看的,也许会有差错),所以尽管我极其钟意导演的个人风格,但是在“自我重复”这一项上可能要标个问号。
Copyright © 2015-2023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