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 笑疯了,怎么会有号称伪纪录的恐怖片调用这么无所不能的摄影机又这么不会控制节奏啊……要让迷信变得可信,就不能采取如此暴露的全知视角让观众感觉到被操控;要让情感变得真挚,那就不能剧本写得如此粗糙所有细节都让情节剧俗套来填充——在这两点上完全手足无措还装出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就造就了这部影片那失败而傲慢的叙述者。这边建议跟我一起去《晴雅集》里念守护咒呢~
確實是會被嚇到的恐怖片,特別在影院內。(並且目前不太敢二刷)很有創意的是,不單純用敘事或者突現鬼臉來製造恐怖,也用到了視覺詭計(預告片就有表現出的一點這樣的元素)插敘倒敘用得可以說密密麻麻,主要不是用來反轉,而是用來堆疊情感的,這點感覺也很棒。其他,就是說祝福和詛咒,與祥瑞災異一樣,屬於一體兩面(所以「你相信祝福嗎」也就是……
“所以这个片子是大黑佛母剪的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导演真的故意恶心人,大姨真的给我吓着了,结局我都麻了,我在想电影怎么还不结束还不结束,啊,怎么还没结局?大姨不会又出来吧?!没剧情也不能就硬拖吧,这两个小时真的给我看麻了各种初中生吓人的小把戏,转发这条说说你就可以免于诅咒?还玩密集恐惧真的很无聊,大多数的恐怖设计都是别人用过的,镜头真的很刻意没有镜头语言,故意拍记录,故意给特写,别大家都看网络上的短视频看到没有审美了吧?昨天我刚看的死亡录像谁能也体验一下这种感觉?最后我想说的是,给我的这条评论点个有用就能消除你内心的恐惧 :)
看到一半就觉得这实在太克了,不可名状的上古邪神;接近真神后陷入癫狂自毁的状态;而最后的镜头简直克总发糖。很惊喜,虽然小说领域不乏优秀作品,但作为电影把亚州民俗文化和克系恐怖结合起来这应该是第一次……吧?
剧情结构其实很简单,或许不是最吓人的恐怖片,但绝对是最有新意的恐怖片。女主角开头直问观众「你们相信祝福吗?」、「你的意识,决定你的命运」、「其实我们都在不知不觉中,相信我们的意志可以带来好的结果」,女主角一度说服自己「早就不怕了,所以这些东西都不会存在」、「想着最喜欢的事情就能不去想那些恶」、「凤梨、兔兔、汪汪汪」,不知道大家有沒有经验,例如平常关灯都沒事,但不知道哪根筋不对,突然想到关灯后会有鬼,当下就不敢关灯了,或是夜里平常一个人搭乘电梯都沒事,但是突然想到鬼片的片段,当下就突然害怕搭乘电梯,或是平常大半夜一个人走在沒人的路上都沒事,突然一个意念偏掉想到会不会有鬼,最后整段路都一直念咒语加速跑走,这就是信仰的本质,因为相信,所以一切才会有效果或有影响。因为相信,所以存在。
(不过话说回来这个片子质量还可以,华恐范围内不错)
你说你让我分担诅咒就算了,怎么自己还把眼睛蒙起来!
人生而平等,被人为赋予价值后,变得不平等。
3.5吧,伪民俗美术还可以,就是借鉴元素有点多,镜头设计问题比较大,相比其他类似伪纪录片硬伤太多,分担诅咒的互动是亮点也是死穴,至少我个人感觉是被强行拉入了并未被事先告知的观看契约,且此契约溢出了电影文本的场域,进入了日常经验,因而造成生理性不适。
爱你和我那么像
確實是會被嚇到的恐怖片,特別在影院內。(並且目前不太敢二刷)很有創意的是,不單純用敘事或者突現鬼臉來製造恐怖,也用到了視覺詭計(預告片就有表現出的一點這樣的元素)插敘倒敘用得可以說密密麻麻,主要不是用來反轉,而是用來堆疊情感的,這點感覺也很棒。其他,就是說祝福和詛咒,與祥瑞災異一樣,屬於一體兩面(所以「你相信祝福嗎」也就是……
营销做的比电影好,最近台湾省出的鬼片,都有这种特征…
其实感觉台湾闽系新生代大多对封建迷信已经嗤之以鼻了,换个角度看,就算内地影视产业允许这种创作,也会在民间带来很大冲击,现在只是网络观影就有很多人打低分是因为觉得晦气、被下咒。其实片中借心理医生之口说得很明白了——信则有不信则无。
镜头不停地没逻辑切换实在令人看得又晕又烦躁,伪纪录片的形式不是不能用,但真的不要滥用,基本上又是个作死+献祭+亲情的故事,被说晦气的形式恰恰就是优于《灵媒》的优点,《灵媒》缺的就是这种联结感。民俗元素成了近几年台湾恐怖片的加分项,玩得越来越溜了。真心地说,华语恐怖片还得靠台湾。
其实感觉台湾闽系新生代大多对封建迷信已经嗤之以鼻了,换个角度看,就算内地影视产业允许这种创作,也会在民间带来很大冲击,现在只是网络观影就有很多人打低分是因为觉得晦气、被下咒。其实片中借心理医生之口说得很明白了——信则有不信则无。
hhhhh一个互动沉浸式就把“晦气”搞上了热搜,说明还是蛮成功的嘛!挖掘本土民俗元素这种我还都挺喜欢的,就是受不了虫。。。(超级喜欢几个蜂窝式腐烂设计,好戳我审美)
我真的蛮无语的,一些人一边喊着自己唯物主义,一边觉得晦气狂喷导演打一星,看恐怖片还想给你弘扬什么正能量吗,干脆去看主旋律好了
换句话说,假如我是导演,我真的信这样一个邪神,然后我拍一个电影用观众的恐惧飨荐祂,而此时的作者-读者关系以及情感链条基本没有变化,也就是说作者是否认为它是虚构的根本就不重要…
换句话说,假如我是导演,我真的信这样一个邪神,然后我拍一个电影用观众的恐惧飨荐祂,而此时的作者-读者关系以及情感链条基本没有变化,也就是说作者是否认为它是虚构的根本就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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