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样类型的电影就已经很惊喜了,我们多少年没有轻喜剧都市现实主义片了……上海中年男女的摩登生活,那些小腔调和小忧伤。虽然,某人讲那都是外地人想象中的上海,就像上海在想象巴黎。话说,邵艺辉就是这两年图书编辑一直在找的中国的Sally Rooney吧?P.S. 爷叔那故事真像真的啊……我都信了。211229
一直在想英文片名B for Busy怎么翻译,后来恍然大悟,这是中英杂糅的一个表述,也就是电影中老白的两个外号——白(B)辛苦/不(B)辛苦,也表达了影片探讨的爱情本质的一种答案。
因为小贾去看的,结果很惊喜的电影。台词有趣,又颇具温情。比心倪虹洁姐姐!(顺便小贾弟弟演的美妆达人敲可爱,支持男孩子化妆)想做一只快乐的野猫。
最后希望广州也能整出这么好的东西……东山口和北京路说你呢。
用音乐来强行分段,想掩盖叙事节奏的平淡,失策了。质感不错,也有笑的地方。索菲亚罗兰那段很像《甜蜜蜜》的里姑妈和威廉荷顿,但没有后者那么动情。后面两个女人突然在画展对谈的梦幻造型在影片前面朴实的基调中显得突兀,有点强行叙述主题的嫌疑。老乌在里面承担的角色功能很模糊,最后倒想把他做成人物和观众的情感落点,意义不明
真好。喜歡。像今時《繁花》切下一隻角。大上海小日子。隨便講一講。講得鮮活酸辣、鬆弛自由、深一腳淺一腳、哭一哭笑一笑、一生就在眼裡了。無甚大故事。可是有戲。摩登國際的東方戲。穩也穩得。浪也浪得。半世狂半世收。彷如選美大賽的三小姐。時代的秘密。傳奇的主人。
马伊琍的上海话太有味了,对倪虹洁改观了,这电影里的爱情观👏总体值得一看
电影里那句我不过是犯了全世界男人都会犯的错,和那句不要爱上我因为我很危险,以及两个女人说完这话以后没有示人的表情都挺值得玩味的。
关于爱情那些点点讨论,认不认同其实都好,鞋匠那句话说的挺好,没有值不值得,只有喜不喜欢。导演确实是博学多识,文艺范儿举手投足间俯仰皆是,还不忘夹杂点市井气,啥都有一点,疯也是正好,灵也是正好,那些东西看似都是曾见过的,却都不在意料之中。
我这么打个比方吧——很多城市都有黑咖啡,但是上海那种“吃清咖”的滋味,和别的地方都不一样。这种电影的存在,说明了敏锐和趣味的有效。因为敏锐,电影得以独立在女性题材的某种怪圈之外;因为趣味,电影对一些日常困境都显得平和,有理解力。
挺好的。众人聊天局确实有《繁花》的味道。老乌最后讲故事那段还挺动人的。配乐的节奏感可以做更好。
与其说是爱情片,其实更像喜剧小品。立足于真实存在的具体城市切面进行创作,以及见缝插针的台词/潜台词,这些都是近些年国产商业片的稀罕东西。到后半段导演的笔力明显不够,显得有点松垮,结果高潮位变成依靠配角的独白完成的。作为新人长片首作而言相当可以,若能少几段自我指涉式的吐槽,以及配乐的数量、品味更成体系,或能风味更佳
灵额灵额老灵额!倪虹洁杀我!特别要讲的是,在过度媚青的国产电影里,能看到一群中年人坦然的情情爱爱,又跳探戈般你进我退,何其可贵。我反正是第一次看到中年人的故事和情爱渴求被看见了,艺辉了不起!前途无量!(ps:看到她在电影里夹带的红拂杂货铺和夜奔咖啡馆种种,都会忍不住笑起来……
很明显是过誉了,完全看不进去,几个笑点挺好笑,但是融入不进去。作为曾经的文艺青年,如今的已婚世俗中年,和媳妇俩人都觉得这片好奇怪,不知道好在哪里
这是一部闯空门的电影,本身就有存在的价值。一星主要扣在音乐上,多,腻。看的时候一直在想两个问题。问题一,上海到底是谁的上海;问题二,老白到底是谁的老白。本片都没有回答,这是比较高明的。
和《心灵奇旅》一样是一部共情力超强的作品,抛开了奇幻的设定,我们看到的是真实的人物,真实的情感、真实的烦恼,笑中带泪的青春。片中的母女情可以看成是《包宝宝》的变种,不过显得没有这么刻板印象,我也相信就算是欧美国家也会有这样的亲子关系,而最后的和解格外打动人,和《魔法满屋》一样非常值得和父母一起观看。另外,小胖闺女和大红熊猫真的是无敌可爱,无法拒绝!
片子挺好的,节奏紧凑台词好笑。但是不要再发给我"为什么你们不能多拍点这样的文艺片"这样的话了,这真的是一部挺成功的商业喜剧,不是拍几个文艺中年的故事就是文艺片了……
虽然全片都在说方言,但是剧情与套路却像是我看的那些欧洲电影。倪虹洁姐姐实在太好看了,我也想成为她那样有钱有闲的成熟女人。总的来说,是惊喜之作~
没想到在年末看到了这样的电影。抓住了上海市井的灵,修鞋匠也要有coffee time。小超市叫红拂,咖啡馆叫夜奔,我们坐在洋房谈论罗马,却看不懂费里尼的爱情神话。
我的家就在二环路的里边,这里的人们有着那么多的时间,他们正在说着谁家的三长两短,他们正在看着你掏出什么牌子的烟——倘若华语版《门锁》是在贩卖「独居女性」焦虑,那么沪语参杂《蹩脚英语》版的《爱情神话》则是在安抚和劝退「独立女性」快要泛滥成灾的情绪。这幅中产阶级自画像为广大「古典」艺术爱好者描绘了这样一个群体:把白纸般的生活「亲手」塑造成了一部只能喜剧化的悲剧。年轻时向往的爱情只存在于电影和剩饭里,吃惯了「私房菜」自视甚高的中年人不敢「下凡」去碰它,只能谈论它。怪谁呢?不能怪罪于时代、社会、前任和资本家,因为这些都是曾经、正在、即将建构自己的敲门砖。坦白讲,只能怪「爱情」门槛太高,过道太窄,这张卷子太难——到处全都是正确答案。钟鼓楼吸着那尘烟,任你们画着他的脸,你的声音我听不见,现在是太吵太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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