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自然中一切讲究生物的平衡,而《鬼灭之刃》正是采用了这一法则。在剧情中除了九柱逐个阵亡之外,作者还将画笔转向了主角炭治郎,使其变为了即鬼舞辻无惨之后新任的鬼王,在人类牺牲巨大代价之后将大家心心向往的主角进行转变,正是一个平衡的创作,很多粉丝都觉得,即使作为主角的炭治郎在最终一战中阵亡,换取鬼王的消灭,则更是将这部作品进行一个升华成为佳作,但反转的突如其来也是让人们意想不到的事情。除此之外,在鬼舞辻无惨成为世间第一鬼之后,已经处于无人能与匹敌的状态,打破了这个平衡的天秤,所以才会有着战国时期的天之骄子继国缘一的出现。
真的是很妙,用舞台的形式却能表现这么丰富的故事,还以牛头马面带着走黄泉路来展开,导演还是很有想法的。
6.30 台北中正堂
伶人泛舟遙啊遙,遙過軍閥割據時,遙到蔣公掌權年代後,為溫飽,為屋頂,彷似在這個地方生命都只輪迴到兩件事上徘徊,再問不到究竟,只有苦,沒有悲。真正的悲劇是在自覺,意識下看到命運和絕望。又為何在這地方,大歷史下的伶人藝術生命都只求生存,而沒有藝術追求,一門手藝任由掌權者擺佈。這場百人大戲佈局了追求的正常生活仍在遠方,它還沒有向人們招手。新又新,只是重複又重複的命運,確實看著有種似層相識的感覺,也不是第一次看過類似的故事,比如我就想到張藝謀拍的《活著》,但邱炯炯甚至比張藝謀更接近余華原著表達方式,相似得要問,為何還要老調重彈(那英文戲名,new old play),是大歷史下的小人物們故事總是相近,還是有重說一段老話的必要。《椒麻堂會》重要,是2018年後的中國電影環境裡難得地出現了一部具地方色彩和作家主義作品。
整体美术风格完整,舞台效果巧妙的重现时代交错更迭,加上四川话的灵动,如果旧的故事能有新突破就更好了,3个小时略长。
2.不管是在原著还是历史事件里,玛格丽特如果不信任丈夫,两人没有感情,她绝不会开口陈述事实。这次决斗实际上是两人一同发起的一次反抗,而导演却只将道德上正义的反抗放在女主这边,让Jean的行动都出于所谓自私和荣誉,why??
因为我怕有一天再也看不到这样的电影
前半段旧时代,舞台风格极强,妙笔频出,用模型做小镇空拍,并以刀划破天空作为抗战到来的预警;用真人来扮演被供着的佛像,还在逃跑时候卷起来扛着到处走。 后半段新时代,犹如《霸王别姬》《无悔追踪》的串场,也有自然灾害时期,大粪里找蛆烤着吃补充蛋白这种具体情节。叙事结构上阴阳交叠,牛头马面来捉人上路,不过黄泉路上的拍法未免单调。
旧时代也就过去了;
合集而已但也正好又重新看了一遍,还是很精彩
【7】不知道是不是被真实事件束缚住了手脚,改编得缩手缩脚,最后呈现出相当陈旧的文本。称不上是《罗生门》的故事,因为多视角的不同之处几乎是微乎其微,只能说是相互补充,让人质疑是否有POV多视角的必要。至于女性主义的回溯及对ME TOO的观照云云,对于30年前就拍出《末路狂花》的老雷而言,不值得为人称道。
第一次看纯舞台布景式的电影,即使有前景搭建,失去了景深后观感依然略显局促。“新戲從來演舊事 周而復始話滄桑 離合悲歡忘川渡 生死不外兩茫茫” 好喜欢这一幕的内容。还有一幕邱福喝完蘑菇汤之后师叔师哥老板纷纷变成大熊猫小熊猫和蘑菇的也好可爱. 📍Anthology film archives
在纽约看的大银幕,之前铺垫有点冗长,中后段渐入佳境
我常常想,电影的结尾有没有一种除了大梦一场之外的形式,但好像也很难。除了写个隽永的结尾带点梦幻,和现实连上,就是告诉观众,这里结束了,你该醒了。本片在它自身是很完整的,只是我一直在期待着更多!更多!小丑戏本身就不承担那么多别的东西。所以唯一一点遗憾,可能就是椒麻于内于外都太完整了。
笑死了,这种垃圾剧情也有人讨论,多去看看书吧,剧情太简单我看了一分钟就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了
86/100 应是2020s年代前五的华语片水平。属于邱炯炯的《电影史》:从二三十年代默片(居然想到《将军号》)到革命样板戏…再到各种后现代的拼接,在手工影棚(美学风格部分离不开业内又非职业人员组成的工作坊的生产方式)里穿越大半个20世纪中国,同时电影又是借由肖像(个体)与空间(大环境)来穿越历史。电影在现实与梦境、生与死间跳转,人物在政治和艺术之间周旋,新的生发于旧的,旧的又因各种原因深埋于新事物之中,某一瞬间,才意识到封建时代的幽魂从未完全散去(像那个黄面蜡像)。一个核心张力在于,社会中所有新的变化,最终都多多少少在处理与过去的某种关系。喜欢合照那段似乎总是置身事外的坨儿对camera的“接管”——一段取景器内的黑白段落,提醒着观众面对历史的更换要始终保持警醒,这也是艺术间离的成功体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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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部影片舉重若輕,人如鴻毛在時代的洪流中。從臺上到臺下,陽間到陰間,歷史是一出唱不完的戲,一條渡不完的河。個體身上的灰塵和苦難,抖也抖不盡,說也說不完,但還是要說,不管是用嶄新的話語還是古老的曲調也要說,不然時間就是一碗孟婆湯,抹掉了真實的鮮活的記憶,只留下白茫茫的一片廢墟。
僅僅個人觀感。對於形式想法過於飽和的危險是,有點笨重,也很難動人。與其說是鋪陳的電影,不如說是對於美術有些過於沈溺的電影,每一個鏡頭都在絕盡mise en scene其用,不是以恰當的「整體」印象,而是經常過於留戀自己設計的每一個角落。舞台的形式其實是恰當的,也正符合對某些歷史和我們環境的某種「虛構」、不真切的感受,但這種感受不需要電影我們本已太熟悉,以至於電影沒有帶來突破。機位、平移、剪輯的方式(尤其一些drama的正反打)甚至一些木偶式、幽默的表演都讓人想起韋斯安德森。
(宗教绘画/altar or fresc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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