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坎皮埃对影片整体的克制和控制力太惊人了。就像她当年和《霸王别姬》一起得金棕榈双黄蛋的的《钢琴课》一样,散文化的叙事,优美的配乐,精简扼要的台词,一笔带过的冲突,氛围营造大于叙事交代,表面波澜不惊实则暗流汹涌。开始你以为她要讲一个西部牛仔的纯爷们直男情感的故事,中间你以为她要讲的是罗丝不屈不挠战胜傲慢与偏见赢得和解的故事,中后部分你以为她要讲的是少年皮特的成长,一个柔弱少年与老男人尽释前嫌,产生基情,然后成长为一个成熟牛仔的故事,到最后其实她讲的是,少年为了母亲甚至有可能为了财产谋杀了老男人的故事。你不能指望所有观众都要去细读原著再来对比,然后完成留白的填空。电影文本首先就应该是自我成立逻辑自洽的闭环体裁。生发太多的想象无异于2次创作了。因克制而留白,因故意留白而玄虚。玄之又玄,不啻矫饰。
忙起来是真的会忘记在豆瓣打分的……喜欢不慌不忙讲故事的电影
#看过热评第一的各种意象分析,不觉新鲜,实在因为很多细节并非细节。打分如此,只因叙事节奏实在不对口。太过克制的走线,数次昏昏欲睡,但本尼表演又可圈可点,整部作品也就这样不上不下的尴尬。
灾难是所有人的,利益权利才是自己的,这讽刺绝了。
反社会人格+恋母(几乎一直叫rose,而不是mon),下一个就是弟弟了。
摘抄一个评论“这两个人物承载着矛盾复杂的性别意识,主人公是外表粗犷却内心柔软的同性恋,侄子则是外表阴柔却内心阴险的异性恋。最终由侄子击败代表父权的主人公,相当讽刺,不止是对父权制度的一记耳光,也无情地讥讽了大男子主义。这种刻板观念统治着整个社会政治结构,既压迫了女性也束缚了男同性恋,被压抑的同性性向与恐同意识往往是相通的。”
零食是免费的,但是你吃就得花钱,因为你无从得知零食免费。消息是可靠的,但是你信就得怀疑,因为你无法辨别消息可靠。先知把预言坦然相告,蠢货对真相漠不关心,数据让生死置之度外,疯子对科技深信不疑。彗星来的那一夜,往日的傲慢一去不返,仅存的虔诚若隐若现,若真有万劫不复,谁能保留最后的体面。年度十佳。亚当麦凯真会玩,用夸张的群像描摹精准打击后疫情时代的种种症结,眼睁睁看着生死存亡的严肃议题是如何消解在粉丝经济和新媒体之中,科技赞助权力,权力操纵媒体,媒体生产标题,标题指向绯闻,绯闻碾压一切。不要抬头这个名字起的太好,光顾着玩手机,哪有时间抬头。一键三连的废料早已经把生活砸了个千疮百孔,都不用彗星来,刷两下就emo了。这是灾难片与喜剧片的超验融合,用喜剧刺痛喜剧,用批判来反对批判,我们需要这种笑容的急刹
3.5 一些自以为是的讽刺幽默,搞了半天也没讲出什么新鲜玩意,权当看看这个豪华阵容。前夫真的完全就是胖头鱼本鱼。
本以为“群星荟萃”的电影肯定流于表面,但出乎意料地扎实。全程讽刺美国社会是最显眼的,在这背后,还有不错的角色。有点好笑,有点悲凉,有迷失有清醒有成长。
克制到极致的压抑情绪缓缓流淌,精雕细琢般的镜头处理,细节略有设计感,但埋的很精美。浓郁粗犷的西部氛围,在弦乐的加持下,神秘且不安。本以为重心在同性题材,却在结束后陡然发现所有的线牵起的终点是如此暗潮汹涌,以至于再回头去细细品味那些细枝末节,都多了一层独特气质,就像凝望一头困兽深邃的眼神。
卷福的声音太迷人了#2022奥斯卡阅片倒计时#
类型化切入《忧郁症》的症结,喜剧在压力和恐慌的夹缝中畸变成焦躁,越荒诞越恐惧,越无厘头越焦虑。因此它几乎不好笑,以希尔、里朗斯为戏眼的喜剧组织形态甚至令人不适,但却得以将观众压迫至敏感状态,和主角们一起将最基本的情感诉求作为最后的庇身所。
西部只是背景设定,实质上问题意识和表现手法,都属于法斯宾德式的。
讽刺有水平,危机娱乐化,人类蠢猪化,大表姐知性化,小李子老年化,顶着一把达摩克利斯之剑,不解决问题解决人,组团赴死绝绝子。
章回体的电影不是导演有情节,就是著作改编,编剧不够走心去好好研究镜头叙事。总之,要把章回体拍好很难,电影不像书,可以慢慢堆积、推进,这个片子叙事节奏有点问题…大抵讲了一个看人不要看表面,男人的要义不是社会意义上的雄性显现,而是在于是否有担当。当然,这件事可能我5岁就知道了。
简坎皮恩这个情绪把控太强了,隐忍克制却又波涛汹涌。
Our little Nancy的谋杀心思缜密且极具克制力 导演的铺陈同样也非常克制 拥趸们在赞叹可以把一场谋杀表现得既不血腥 甚至语不惊人的同时 我只感受到了:平
看了开头,以为是粗鲁大哥和风韵弟妹同一屋檐下从水火不容到干柴烈火大搞不伦之恋这么俗套的剧情,特别弟弟胖蔫胖蔫的选角更让我坚信他很快就要绿油油那群牛不愁口粮了,没想到剧情往意想不到的方向发展了,大惊喜,结尾再来一黑化暴击,过瘾了!幸亏看之前没瞄到电影类别有同性,没看评论什么断背山等被剧透,祝福看到这条的你已经看完片子了。
玛德被预告简介和什么营销的叔侄恋噱头给骗了,根本不是那么回事,正反派都搞错啦,但实际上,这片开头的话外音就已经剧透了全部,很深沉,很悬疑,心疼卷福,妈的,果然是咬人的狗不叫,
亚当·麦凯的尝试存在一些前置的局限,在垃圾影像高度泛滥的今天,将这些放置于银幕以于嘲讽变得像富人们身上的赘肉一般,因此作为一部喜剧它几乎完全不奏效,但他也未能进一步地走向情节剧(正如杜蒙所做的那样),或者彻底献身于一种超验式的浪漫(当然,这一点费拉拉在十年前就做得更加完美),这些终究都来得太迟,也是美国主流电影自身的一种症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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