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部影片舉重若輕,人如鴻毛在時代的洪流中。從臺上到臺下,陽間到陰間,歷史是一出唱不完的戲,一條渡不完的河。個體身上的灰塵和苦難,抖也抖不盡,說也說不完,但還是要說,不管是用嶄新的話語還是古老的曲調也要說,不然時間就是一碗孟婆湯,抹掉了真實的鮮活的記憶,只留下白茫茫的一片廢墟。
比起戳破强奸犯的谎言,这个片子更精彩的部分是戳破丈夫的谎言。嘲讽拉满,特别悲凉的地方又特别好笑。女主演得太好了!
❶这不得给黑泽明打钱?❷好莱坞女性主义电影黄金期在七八十年代,眼下的好莱坞,女性主义只是一些以作标榜的符号,一些cliche,一些可以被贩售的商品。❸杀鸡焉用牛刀呀。
影片从卡鲁日母亲告诉玛格丽特自己也曾被强奸时才正式开始。从三人不同角度陈述的罗生门式的“玛格丽特是否被强奸”的故事提到了女性发声的高度。最后卡鲁日在决斗中胜利不仅赢回了脸面,也是长久以来一直被“强奸”的女性对强权的一次胜利。
在影片的结尾部分,留给观众的,唯一担之不去的问题是五福是否会喝下孟婆汤,这将抹去他前世的记忆,为转世投胎做准备。
看得出导演的才气,很多场与场情节之间的转换挺有意思,片子氛围营造的很成功,也挺会选角。
像是一场盛大的舞台剧,片中有川剧舞台,并多处运用了微型diorama。当小丘福像童年伊万一样在空中飞翔,看似天际的幕布被划出了一条裂缝,小丘福也从楚门幻境回到了现实。困在自己亲手修建的猪公馆里、喝医用酒精消愁、把粪蛆烤熟、磨碎用来喂养捡来的弃婴。从抗日战争、内战、文革到大跃进,故事走向在意料之中(参《霸王别姬》后半段)却总有惊人的影像处理。影片中三次(?)长桌吃饭的众生相,镜头从左至右依次滑过:老传习社、人民川剧团和酆都鬼蜮。仿佛此时的镜头就是驼儿手里的老式黑白照相机,《椒麻堂会》就是那张未拍下的照片。七月十六日安远路189号,方坛。
要能在大屏幕上看可太爽了,香农堡形制的石头房间里用炉火和蜡烛照亮侧脸,冰天雪地的巴黎圣母院修到一半,画里见过的发型博物馆看过的盔甲还有书上记载的决斗方式。视听的娱乐性已经点满,它还有个好故事,而且讲得高明。法国20世纪还有决斗(非法的)有人跟我说那浪漫。呵。Jean:我爱妻。Jacque:我情圣。女主:俩猪猡。
看得想手撕Adam Driver🙃这哪是什么中世纪,明明就是活生生的当下。
近几年尺度最大的华语电影 内容与形式高度配合 以漫画感和说书感的结构讲述了近代中国社会的变迁对平民百姓的深刻影响 调性荒诞可爱而非沉重压抑 加之长卷运镜和手绘布景 让人完全沉浸于戏中 韵味无穷
老旧又笨重的手艺活,愿意看就愿意一直演下去。看完觉得我们的近代史确实是没有出路。
影像变迁史和中国近代史交汇,在私人记忆和戏曲艺术的视域中发生形变,却又始终有对于人、事、物真挚饱满的情感作为连接片中小世界与当下现实的绳索。
也是对所处时代语境主流正确的一种迎合。
鬼医生的设定有点像暮光里的吸血鬼医生,我果然是很吃这类设定😅
法国中世纪真实历史故事,仿罗生门的三段视角结构,熬过前俩节,才发现看上去两个渣男决斗的噱头下,竟然是观照当代的女性主义宣言强音。观影前我跟M君说有一种预感,这次奥斯卡该给耄耋雷公一个最佳导演了吧——他马上还有一部古驰家族公映,真是老骥伏枥。片中最抢眼一枝独放的当下末路狂花朱迪科莫应该值得一枚影后。而波士顿好基友呆萌和大本再次联手改编剧本,明显立意先行的政治正确MeToo标签或遭指摘,可是只要为被侮辱被损害被遮蔽女性发出的声音都值得嘉许。PS 其实是四星半 但是在女权主义或女性主义被污名化的当下 我要给附加分 即使这也是被诟病的部分 特别是看到IMDB 7.7和Metascore 67的时候
#7月纽约点映 看完最大的感想可能就是片中出现的一段引句了吧 新戏从来演旧事 周而复始话沧桑 还有一个词 就是魔幻 导演用了很多虚实之间的拍摄手法让观众一瞥人生如戏的极致感受 尤其是在观察电影当中每一段时间的海报绘画制作的变化时 都会觉得唏嘘不已 艺术到底是什么?是一份穷人的行当 一个表达政治意识的工具 还是一份责任/又或是艺术家的人生使命 每一段时间艺术在中国所具有的特殊含义 感觉导演都以极具张力的方式表达了出来
如果有女性视角的叙事就叫女权电影的话,那平权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MoMI First, 很值得回味的电影,越回想越喜欢。喜欢导演从一个一个小的场景讲述时代的漩涡中的故事。很有话剧的特色,但又不会像《驴得水》的转场那么让人出戏。看完得知军阀团长的演员是导演的父亲。特别特别喜欢导演转场字幕背景的pastel,画的太有感觉了。很开心很感动,导演用慢慢的镜头,讲述一个长长的故事。
9.9/10 #Anthology 瑕不掩瑜,固然在调度/节奏上偶有缺失(尤其在中后段略有疲软时),但这样一出"戏"或"剧"仍然迷人。正如那过浓的妆容,饱和的冷色调,以及扁平且横向的镜头语言,以死亡开篇,邱炯炯用三小时概述了百年来的这出"葬礼",以"已死"的视角,把"被杀死"的人与事复活,并将其渡往彼岸。某种意义上,主题与艺术形式上是类似于寺山修司的,篇幅与结构又是近于大林宣彦的,但当然都不是,因为这是献给每一个在这个时代依然还在继续"死去"的人,幕布落与不落,"戏"都在被演下去。那些西洋景样的沙盒置景,那些漂浮的过往,许多"事件"本身是隐身的,但又是那样的容易"被看见",可悲可叹可泣,嬉笑怒骂尽沦落于不言,唯有荒诞以解哀愁。
僅僅個人觀感。對於形式想法過於飽和的危險是,有點笨重,也很難動人。與其說是鋪陳的電影,不如說是對於美術有些過於沈溺的電影,每一個鏡頭都在絕盡mise en scene其用,不是以恰當的「整體」印象,而是經常過於留戀自己設計的每一個角落。舞台的形式其實是恰當的,也正符合對某些歷史和我們環境的某種「虛構」、不真切的感受,但這種感受不需要電影我們本已太熟悉,以至於電影沒有帶來突破。機位、平移、剪輯的方式(尤其一些drama的正反打)甚至一些木偶式、幽默的表演都讓人想起韋斯安德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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