扛过前半小时的旁白和蒙太奇就好了。今天连树都更温和了。挨饿都是因为口味挑剔。
羊🐏,鹿🦌,鸟🐦。
故事并不新鲜,但是仍旧像一首长长的现实文学叙事诗 何去何从 看着形形色色不同的人们 却无所适从 喜欢那句“生活是一个有趣的工作”。 略讽刺政治 战争。汤姆希林拍的很有味道 有点阴郁 低沉。午夜电影很推荐。
外行人也看得出来这部影片很特别:运用报纸海报与录像带进行的场景拼接、哥特式的浓妆、裸体的疯女人、自动弹奏的钢琴、两位旁观者(话外音)…我是个老古董,本来以为这样有意为之打破观者观感,呈现碎片化的电影不会是我的审美取向,但是看完后发现这些奇特的元素都还停留在我的脑海中,如陌生化理论所说“延长了审美感受”,也许我该多尝试些新鲜事物。
贫穷文青的爱情悲剧,还是太老套了,无非加了一个魏玛末年的背景
2、结尾很悲伤,正当美好恋情修成正果时,法比安竟然因为救小孩而溺水而死了;
虽然爱情,politics,理想,意义这几个词排列组合起来总是能够轻易实现佳作,但手持镜头,画外音,蒙太奇的交错还是让这部电影有别于其他的叙事方式。有别于叙事的完整性,恰恰是通过琐碎拼凑形成了鲜明的混乱,无序,压抑,凌乱的诗意和疯狂。
不像是这个时代的电影;镜头在2021年的地铁站厅里游弋直达地面:这里是柏林·1931。
平实,甚至可以说平淡,几乎不加任何修饰。这与其说是一部电影,不如说是一堂历史课。让我们能够通过一场会议的内部视角,去观察这个历史性的决定在这样一种体制中是如何做出的。这是一堂异常昂贵的课程,也是一场始终未被充分吸取的教训。可以肯定的是,类似的事情还会发生,类似的事情也正在发生。
这一幕已经被看过,被我记忆使用过的未来。怎么可能发生。熟悉伴随的是一种麻木,当时的不解,现在全部已被全部明悉。那是几个画面,被封存在一个空间,打湿翅膀的燕,无法走稳的钢丝。是以为埋葬了的,有着一种迷信般的魔力,足以击穿时间。风吹着麦穗摇晃,愤怒带来拳头,无恶意的玩笑带来死亡。他就坐在那里,苍白无力,肿胀得像一个奶水丰盈的乳房,滋润的不是哭啼,只是润湿一个休止符。只是一个梦,当初你无法解读,愚笨,是要偿还的代价,惊讶使自己意识到微弱。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知道我不是先知,我也被欺骗了,让我继续扇打着自己的愚蠢。只是一幕戏,只是一幕戏。他们撕扯着,悲剧。波光粼粼的海呀,拥抱高空的恐惧和生命。“学会游泳”,但亲爱的,不会游泳是溺死者的宿命。
扯回来,理想主义者的困局在于实在没法改变那些自己早已设想过多次的东西,突然想起汤姆希林在我们的父辈中扮演的角色和法比安也有几分相似之处,不管是post-war还是pre-war,不管是柏林还是巴黎,流动的盛宴都在宴席和个人心中诞生、幻灭着,而泽尔达和黛西永远都在绿光的那一侧。无法寄希望于存在主义改变的现状,无奈的逆水行舟,友情爱情亲情理想像多米诺骨牌一般逐个倒下,也许我们最终都只能选择退守内心,做一个麻木的君士坦丁。
如果你没有出现,我会变成什么样。
犹太财团的历史造假片,万湖会议记录这是商议将德国人聚集区的犹太人转移到东部做工而避免在核心区搞破坏。
以一种系统性的体制机制管理运作的官僚行政系统的例行会议,来讨论种族灭绝和大屠杀,这才是不寒而栗的地方,即系统合法且合乎程序的推行反人类的灭绝政策。为了大局(the greater good)长远规划,高效、科学、精确的程序,加上宏大叙事的煽情、口号式的意识形态宣讲和复述宣传以重申思想身份的认同,一整套下来会议逻辑得到普遍认可,恶的界限更加模糊,被逻辑支配说服,而不去选择思考和质疑这一“逻辑”的荒诞和不妥,也就只有尚存一点人道主义的会潜台词发出无论何种形式都是在屠杀的疑问,但他的声音很快就被自己和大环境所沉默。单纯就会议与会者来看,权责不清、媚上贪权、派系斗争、官僚主义、利益媾和、贪腐、推诿、一些权力移交后的历史遗留问题,魏玛掌权的没落遗老和三德子当权新贵间的唇枪舌剑的话术博弈还是很精彩的。
宏观叙事抹杀个体价值的绝佳案例。相比于热评里提到的艾希曼,个人认为施图卡特这个角色更不错,独立人格、理性思辨与立场坚定的品质他都有,但信仰让他从拉斐尔变成撒旦的助手。
落水孩子自己爬上岸了,或许意味着新一代人挣扎着能够自救,而拉布德和法比安这一辈的青年只能在时代急流带来的痛苦漩涡里沉溺。这个早晨他轻快地出门,以为只是去柏林几天……每次离开都一定要好好告别,毕竟活着只是侥幸,死亡才是必然。
我注意不到自己喜欢的东西,你得告诉我。
如何在战争瘟疫这些非常态的社会环境中心怀希望?法比安具有洞悉世事的智慧,却依然心怀浪漫和情怀,如混沌时空中明亮的星。片头片中和片尾三次出现的贵妇,花式抛出诱惑,从不为之所动,有些界限跨出一步就会有无数步
他幸运地没有经历日后的历史 而是沉于奔赴旧爱的路上 (看完《歌厅》后发现了相似之处 同属那个战争即将来临的魏玛)
十几人围坐着,自以为天降大任,实际各有所图地讨论怎样有秩序有效率地“清零”,这是人类历史上最卑劣的一段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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