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轼!苏轼啊!!!美食!!文化!!诗歌!!历史!!!中国电影人在搞什么!!!捶胸顿足!!!
“益纵饮,与鱼蛮鸟夷为俦侣,不复以骄贵相加。”丁若镛如此描述兄长到了黑山之后的生活,就这一句,联想到“上可以陪玉皇大帝,下可以陪卑田院乞儿”的东坡先生;从志趣上实在太像,这部片子也将成为我今年看过的最好的东方式古典韵味。
这是程朱理学影响了亚洲近一个世纪之后,在朝鲜半岛上的,在平静中去叙述19世纪东西文化的过渡、冲突。虽然开头想到了马丁斯科塞斯的《沉默》,但这部完全是用东亚人的平和隐忍自省的视角记录了这段变迁。而我两次感受到“诗”镜头恰好都是韩国导演,上一部是《春夏秋冬又一春》,而这部是让你在看一部水墨画的电影。不知道今年还有没有比这更好看的亚洲电影了。四星半。
剧情无感,说教就更没意思。卞约汉水下那一段最好看。
因为理念太过超前而不能被众人认可这点可以忍,但如果弟子都不能理解,甚至反其道而行的话,得是多么痛心
核心文本就是一团浆糊,根本就跳不出它自己反思和批判的那个框架,不要说我希冀看到的列维·斯特劳斯的原住民主题了;韩国影视向来善于把严肃的问题低幼化,这种肥皂剧属性多少跟影片里那场直接阉割阳具的戏互文,指向一种可能是来自儒家的高超的断子绝孙文化;好久好久没有看到薛景求了;黑白摄影用那么高锐度的镜头,看久了眼睛比彩色片更累。
一个叛逆士大夫和底层读书人的交汇,前者看出儒学之漏,后者痴于儒学之好,师徒异路,但终究是儒学败坏的国家只能从西学获取新的滋养。电影拍的悲而喜,学问探讨很多,情感描绘简略,结尾仓促,深思并不多,还是韩影以情取胜的那一套,可惜。
“魟鱼要走的路只有魟鱼知道,鳐鱼要走的路只有鳐鱼知道。”一部体现了明代儒学精神的电影。若钟、若镛是权力中出世的人们,丁若铨却选择入世。在远离皇权的黑岛研究鱼类不是逃避,反而是深入世间,道理藏在万物中,因此需要格物致知。这种泛若不系之舟的境界从黑白画幅中极大地流露出来,山水寂寞,人却很释然。薛景求演得太棒了,从开头作为两班贵族的傲气到真心沉下气来与昌大交流,不动声色间展现了角色的变化。其他演员也都演得很好,差不多看到30多分钟就已经觉得心沉甸甸地充满水分了……鱼类、海带、海草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
饱含深情,又极力克制,为官为民到底要怎么做,学了那么多书是为了什么,信仰值不值得坚守,这些都很值得大家花时间来好好想一想。昌大和丁若铨身上最宝贵的就是那颗赤子之心,坚守不变。
朝鲜苏轼贬谪文学传记片,对比韩国电影总是过“浓”之感,本片前半程的“淡”着实难能可贵、眼前一亮,淡泊达观的氛围,远山淡影的水墨画风摄影,满满各种中国古典诗词意境的镜头:圣君贤相的开场对话、送君千里终须一别、新月与烟愁、与兄弟的“天涯共此时”,何其亲切!丁大人萎靡不振吃点海鲜就恢复许多连吃货本色都和我们大诗人一样哈哈!略遗憾后半程学生出仕开始过“浓”之味又来了,要居过庙堂之高才会懂得处江湖之远悠然见南山的心境,昌大的离开不可避免,但不如同样简笔描写见眼见官场丑态、政以贿成,而后终于清醒归乡,续写本就不太可能写全的鱼谱,会不会风格更一致些;等于举全村之力照顾流放落魄者,好有爱,“温馨,真温馨” @影城
古代文人被贬黜的生活,科技进步对封建生活的冲击,儒学思想与自由主义的碰撞,学什么与为何而学的思考,以鱼寓人生,看似云淡风轻,实则是师徒两人理想与信仰覆灭又重建的过程,丁若铨在写书中死去,昌大则看清官场现实后重回黑山,也是另一种圆满。黑白质感的摄影挺合全片的气质,但结尾的那几段回忆反而有点掉价,韩国人对诗还自带解释,也削弱了诗本身的韵味。8.1
丁若铨从一个士大夫被流放到了黑山岛,是处于他人生中最低谷的时期,而他遇到了昌大,通过对于海洋生物的直接的捕捞和游泳训练,而具有这方面的实践和考察的知识。在这个过程之中,丁若铨意识到了自己所学习和攻读的不管是来自儒家性理学,还是来自西方几何学、自然科学和天主教的影响的知识都遇见了自己的弊端,他从昌大普通的、看似直白的记录和描述中,知道每一种鱼都有自己行走和捕食的方式,而且用一种综合了民间的俚俗感和知分子的审美趣味的命名方式,给那些从来没有被记载的事物命名,其实丁若铨对鱼,鱼的命名和编谱方式,不是一种类似于李时珍的《本草纲目》这样的汇编和总结。尽管也是百科全书式的,受到了儒家性理学之中格物致知的“格物”理论的影响,但是丁若铨本身对于来自边缘岛屿的生物,尤其是鱼类,尤其是那些从来没有被文人所记载的
用浅白而温润的方式探讨深刻的人文话题,让古籍上的大道理跃然银幕之上,是国内作品无法呈现的样子——我们的历史包袱太过沉重了。
质朴的叙事,高调的灰。
仿佛看到在海南儋州的苏轼/魟鱼要走的路只有魟鱼知道 鳐鱼要走的路只有鳐鱼知道 20210713重看
对那个来说是罪人,来到我家就是客人。朴实的妇人明白,但许多人不明白。
班鳐走过的路班鳐知道,人心的答案也在纯净的夜空中得到回应。虽则处处克制与幽深尚有回避最尖锐痛苦的嫌疑,但很好地还原了从诗三百开始悠悠传承的幽闷却又豁达的文人况味——人独自行过生命,蒙受玷污,承担罪过,痛饮苦酒,寻觅出路。
术法和道义的分辨 在这样的作品面前 平衡与技艺都可暂缓 配乐的功能指向 链接的仓促纰漏 人物支线阴影的单薄统统都可再谈 毕竟 SK AH BW 这样的导演无效无意义于我 而再多的他们也不如这样的心力念观
他们那时注定要承受巨大的孤独,
斑鳐鱼走的路斑鳐鱼知道,黄貂鱼走的路黄貂鱼知道,一个人要走什么路只有自己才会知道。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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