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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海边的曼彻斯特》粘稠凝重的绝望不同的是,科恩嫂的这种悲伤是涓涓细流,在那不可见处悄悄流淌却又四处蔓延,无法干涸。就像平日里喜欢去到陌生的地方一个人漫无目的地走着一样,被孤独和悲伤缠绕着的眼眸似乎更容易捕捉到生活中的某些痕迹,只是无论是荒野、海浪,亦或是群星,都无法填补我们心口上的空洞。在除夕夜点燃一根烟花,边挥舞着边对着露营地的旅人喊着“新年快乐”,可是喊着喊着就哭了出来。无依之地,无你无家。
平实、内敛又高级,从叙述到演绎都无可指摘。回忆婚礼誓词的片段太过动人,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旷野里的孤独与深爱。选择平实快乐的生活可以很简单,但有时候就是因为人类的那些执拗,才能造就沁人心脾的深切力量。PS:有些人梦想有钱有房有车有孝顺子女,有些人只要看到漫天飞舞与水间倒映的燕子便觉此生无憾,选择没有错对,但后者的选择能被认真聆听和欣赏并展示出来,已经是太妙的事。)
在公路上,对时间的感知被剥夺,成为只有现在和过去的游荡的幽灵,缅怀过去,渴望相遇。Nomadland又是无限的空间,目光所达之处都是可以抵达的地方。所以说see you down the road,对未来时空的期待浓缩在这一句中。
充满荒凉冰冷的原野,繁星点点的房车,他们都是不得不上路的人,即使有温馨依靠的家庭,依然选择路上生活的人们有着自己对生活和家的理解,佛恩失去丈夫失去公司工作,靠着房车在路上漂泊,在一条条的公路上,在一行行的风景中,在一群群的无依之人之里顿悟生活,治愈不快,她是孤独的她同时也是最不孤独的,生活就像坐车在路上旅途,永远不知道在哪里停靠,也永远不知道在哪里启程。
技艺成熟、情绪冷静自持又暗流涌动,选择的流浪和宿命的选择,人各有命,挺好的。不过令我好奇的是,导演如何能与这样的群体共情,以及十几岁以后的再社会化能够这样彻底地去掉原本的历史文化传统的影响。
希望所有我爱的人都不必有这样的游荡和浪漫。
被现代社会“异化”的边缘人,逃离城市群落,想在自然中治愈自己的“病”,却又不得不依附已形成的体系。观感自然是不错,不过也没什么讨论的空间。
电影的最后,导演终于通过无人的房屋和辽阔的旷野告诉我们,她为什么离开,如果换做是我,同样也会离开。在那里,是平庸地消耗生活,在路上,才能拥有生活,尽管窘迫
很多人可能会看睡着,但那些没有看睡着的人,会得到一种全然不同的体验。
开着房车,沿途停靠,兼职取代全职,一路的风霜取代固定的屋檐,在回归游牧的生命之路,多少人背负着伤痛,在孤独中体味缺失的自由,如斯万基描述的悬崖边的燕子,融入自然成就了思想上的极大满足,人的不断前行,是不断的舍弃与丰满。
巴黎终于首映了。混合职业演员和非职业演员是一件很risky的事。Einaudi的fingerprint太重了,配音煽情能少一点也许更上一个层次?片子看到一半意识到,神经系统习惯/惯性才是人类最应该抗拒的?“所谓”底层的故事,无论在哪个国家,都需要更多。但拍好真的很不易。frances mcdormand演的好,没有她这个片是另外一个样子吧。所有人都很温暖的电影,很多都描述的很委婉,留给人思考的空间很大,戏剧化降到最低,导演的基调,👍🏻。
双重的mobility,作为赤裸的生存状态和作为粗粝的镜头美学,在这里后者没有剥削前者。
21_164。空旷的场所,对自己说新年快乐,带着与他的记忆一起,身外物都不重要,没有死的冲动,但也没有留下来的理由。
生活显然是艰辛的,但依我看Fern大多时候并不痛苦。有的人一阵子在路上,而有的人注定一辈子都要在路上,我们只能路上见见…
一星半不入,“叙事”这件事总是知易行难......
当75岁老太太回忆起她的高光时刻,她见过一个麋鹿家庭悠然自得,见过燕群在悬崖边飞舞嬉戏,她在河中看到自己的倒影,仿佛置身这一场燕群舞,见过雏燕破壳而出的样子,感慨造物主的美妙神奇;当Fern给在路上的年轻人回忆自己结婚时的誓言诗时,苍天明眸有时过于灼热,金色面容往往蒙上阴翳,而你如仲夏繁茂不凋谢,秀雅风姿将永远翩翩;当Fern头戴发箍拿着烟火说Happy New Year前一秒假兴奋后一秒落寞时,我真的泪流满面。
灰蓝色的群山边缘,你总能看见一抹将逝的残阳。夕阳西下,但Fern并不是断肠人。萧瑟的生活中,她依然坚守心中最后的一片浪漫与诗意。
Fern独自行进在音乐中、广角的回忆中,每一段垫在音乐后面的车声、背景音都是一种极大的治愈,喜欢。
自从看过科恩嫂的《三个广告牌》,其“悍妇”的形象就深入人心。这次也不例外,扮演一个心里向往自由,一路不得停歇的公路“吉普赛”。各种讨生活,各种困难,各种偶遇和分享,各种安居的诱惑,然而她却依然故我地行在路上,享受着自由和风光。无来由地让我觉得她像极了那荆棘鸟,在风中永不落地 | 片中冷色调的风光真是又美丽又让人感到无比凄冷 | 改编自Jessica Bruder所著书籍《Nomadland: Surviving America in the Twenty-First Century》
在社会关怀与个人选择之间,似乎有一条难以兼顾的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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