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规中矩,加一星给Jodie Comer和Covid题材。
太一般了,就这怎么有人跟温子仁相提并论的……
很好看,几乎就没有让我觉得弱的地方,可能电影也没花多少钱,就是感觉做得很用心。电影多处运用了心理学的‘知觉’的概念,后期还玩了一下‘视觉后象’整一下观众,哈哈好坏喔,盯着一直看,最后眼睛就留下那个图像好一会儿才消失。而且女主角结尾的举动让观众有代入感,嘻嘻,超级坏,好喜欢这个电影
雖非新奇的形式,但氣氛超讚、美術一流,所有鏡頭、細節的設置有極高水準。
心疼制作组,心疼导演和演员,心疼恐怖片爱好者
所以,对于电影来说专注细节远比一味挖掘所谓人性要重要的多
砍掉最后的结尾,本片值得五星。BTW:这个口音太醉人了😓
谁能想到,恐怖佛母的脸,居然是个招财紫晶洞......中间又乱又刻意,情节也生硬。然而对我来说,伪纪录片恐怖片是不二法门,容易产生代入感,还是吓到我了。
《咒》的確達到了台恐怖片中的新高度,它沒有販售廉價的恐怖,並且小心翼翼的鋪陳了真正會讓台灣人恐怖的細節,沒錯它當然是近年來賣座恐怖片元素的縫合怪(後設的偽紀錄、第一人稱、素人影像),但在其目的很明確就是要全力塞滿恐懼的架構下,那些背後過於明顯的操弄,很難會被視為缺點,或是被列為不好看的原因。
浅焦镜头把两个主演的神级表演展现得淋漓尽致。
那就让我 不可 退缩
柯孟融導演極有可能是整部片裡唯一中邪的人,由他創建起來的視覺邪教執意於向我們散佈「攝像機無所不能」的詛咒。也許在導演看來,若要讓「看後即死」的催眠恐懼能夠奏效,無孔不入的多重視點不可或缺:正如信徒重複唸誦同一句咒語,觀者在受到導演對攝像機異乎尋常的宗教式迷戀的持續影響同時,詛咒的儀式已經完成。由此看來,導演的「惡意」才最讓我感到害怕,而不是光有表面邪惡的電影。偽紀錄片形式於是成為《咒》最大的謊言,恰恰相反,導演逼迫著我們去「觀看」各個不可能存在的角度,各種精心策劃的靈異現象,總之看得越多越好,沒有什麼是攝像機不能捕捉和實現的。資訊過載的恐懼瀰漫人心,遮掩神母雙眼的紅布被揭開的一剎那,連最「不可見」之事亦能被輕易轉化為可見,(仍然完好無損的)機器便成為唯一的,真正的恐怖本身:深不見底的虛無。
肉眼不可见的病毒在昏黄的灯光照射下仿佛有了实体,吞没人的安全感。短暂的兜风会使人陷入愉悦的假象,而与冰凉的框架重遇之时,则会滑至心境的崩塌。
爱你对峙过宗教
逃不开伪纪录片的pov视角+刻意作死忽略逻辑的举动,尤其是摄影机/监视器这样的媒介被滥用后,叙事视角难免显得奇怪,还不如老老实实拍一部“传统”恐怖片更好,严重审美疲劳。东方式巫术/民俗奇观的引入,本该是亮点,但依然没有超出预期,我还是怀念《双瞳》。
你叫什麼名字? 以後報個名 都會有陰影~ 哈哈
世界上最短的咒,是一个人的名字。世界上最大的祭,是所有人的命。
打破第四面墙后墙后是什么,是封建迷信,是魑魅魍魉,是死鸭子的尸体,是唱响无知的赞歌。红旗飘飘,红星闪闪,只是锤子镰刀不再,神州大地无一片清白。晦气
彼得·汉德克有骂观众,而本片是咒观众,而正是这个咒一下子拔高了这部恐怖片的立意,那些互动以及最后隐藏的“恶意”十分妙,这些挑衅和冒犯也正是电影的华点,不要觉得晦气,只是在看电影而已,然而这个膈应的点也是这部电影最出彩的形式。从电影的角度说这是一部极其平凡且设计逻辑有很大问题不成功的伪纪录片,但正是这种冒犯的形式形成其核心,大胆的互动和引导让观众步步走入被诅咒的圈套,但是导演也考虑了观众的玻璃心,在结尾他告诉你不想看可以到此为止,可你的好奇心和不信邪的心让你停止了吗?所以有必要因此觉得晦气而给一个差评吗?看恐怖片的意义是什么?作为观众被谩骂和冒犯可以应激吗?恐怖片的效应不就是用某个概念来刺激观众吗,因此他让我们觉得晦气激发我们对“邪”的回避心,撕开内心的伪装,它已经成功了。
一群无神论的社会主义青年 基本没看过恐怖片 抱着猎奇的心态来看咒 看完竟然代入感这么强觉得晦气 有点可笑了 到底是迷信还是不迷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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