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兜(谭志刚 饰)和阿国(颜正国 饰)是两名正值青春的少年,然而,他们整日里过着的却是无所事事游手好闲的生活,对于目前的生活状态,两个男孩没有感觉有丝毫的不妥,并且十分享受。 小高(高捷 饰)是阿兜和阿国的同乡,常年混迹于黑道之中。前阵子,他效忠的老大被仇家杀死了,无奈之下,小高只得带着女友美美(魏筱慧 饰)返回故里。一次偶然中,阿兜和阿国得到了一批毒品和枪火,哪知道就此陷入了黑道的追杀之中。他们前往台北,想要寻找已经在道上混出了头脸的小高,就此踏上了一条不归路,并且最终沦为了帮派之间矛盾的牺牲品。
[3.5/5.0] 杜篤之,廖慶松,洪興文。
Dickon Hinchliffe的原声带好到不像话。
Colman真的好厉害,那种有很大能量的女人表现得好生动,但是片子节奏就像一些刻意放大的诡异细节,有点失控,反正看了我心里很难受。憋死了。
在想有些时候所谓的“少年气”是不是其实也是一种学坏的toxic masculinity…歌很好听
給我的感覺很好,無可替代,很台灣,情懷萬歲,黑幫青春片,典範。給人的感覺太好了。也很傷感,青春,江湖,人生,在路上,失落,等等,將這些搞的曖昧無比,太喜歡!
海滩上的年轻母亲 潜意识里丢失的女儿 主动遗弃或被动丢失的布娃娃 镜像关系里外 女性群像的切肤之痛 对女性来说 或许母亲身份本身就是一部分自我的丢弃
全程担心女主会被打。女导演的切入真诚又尖锐,将不讨巧的人物设计置于镜头下 - 以the lost daughter讲述出走的母亲。
要拍燥郁、敏感、陷入困境的女性,找Olivia Colman简直是满分的答案 。想起另一则恐怖的生育寓言Yerma
低配侯孝贤了属于是;台湾土味(非贬义黑帮片别有风味
根据费兰特《the lost daughter》改编,相比从女儿的视角回望母亲及母女关系,从母亲的视角去衡量自身与“母亲”这一社会身份(母性、母职、母女关系等种种理想)之间的差距无疑是更艰难的。在鲜亮与腐烂,自欺与自我坦诚,自我焚毁重获新生的边界上,在费兰特小说《The Lost Daughter》的世界中,电影《暗处的女儿》惊险地启航了。也正是在小说和电影的边界处,《暗处的女儿》向我们抛出了这样一个问题:什么样的电影才称得上是一部好的小说改编电影呢?更进一步:改编究竟是要改编什么?对此,费兰特的回答既浅白又深邃:“需要的不是忠实,而是创造,而且往往是背叛。我们的目标是抓住这本书的核心,如果做到了这一点,那么最不忠实的电影可能会神秘地接近原著。”
大概只有女人才能理解的女性困境片。挺文艺的,一般观众怕是看不进去。
雨一直下,像我的悲哀。
作为新手导演,玛吉的这部电影创作很成熟,主演科尔曼也是选对了人,难以想象换一个女主演会不会把角色演砸。故事虽然以回忆和现实两条线同时展开,但是说真的,并没有拍出作为母亲那一刻真正摧毁她决绝母子情分的焦虑,我想尤其对那些没有做母亲的经历的人来说,更有此感,好电影的共情处在于全人类共情,如果没有拍出来,那说明导演还需要好好打磨剧情。
“雨很大,像天在哭,雨一直下,像我的悲哀,好朋友要走了,留下我一个人。”两位主角,谭志刚在拍摄完后不久便在车祸中丧生,而颜正国,后来也因为各种罪名入狱,少年吔,安啦!罗大佑和林强太帅。
我是觉得女主只是怀念。她那么聪明,怎么可能不明白自己当初选择离开,就是因为没得选,才不得不离开。如果不逃离,当时就已经死了。我说的是精神层面,她是因为太窒息了才想要离开。年龄大了以后开始回看,会怀念,但不是后悔。没什么可后悔的,人只能做当时的选择。对照组很有意思,那种窒息感是做了母亲才懂的。但也可以看到的是,那个年轻母亲没有那么发自内心的想逃离,她只是想倾诉而已,和一个愿意听的理解的人倾诉。最后她看到玩具知道是女主偷了的然后怒不可遏的刺了女主,可以看出来,她不在乎对方是怎样,她在乎的只是可以说出来那些难受,同时她也一直觉得自己是从属于老公那一家的,她不会离开,即便再痛苦。这个年轻母亲也对应了一部分群体吧。是两个群体的不同。很喜欢女主,她的狡黠深刻自主意识和观察者视角。
宣告了玛吉·吉伦哈尔作为优秀导演的诞生,也宣告了一部优秀的女性主义电影应该是什么样子。很少能看到将女性的内心创伤与面对外界的各种不安互动心理以如此细微、悬置的方式呈现出来,既是费兰特也是导演的功力。一种能真切体认到的病态情境在持续发生,在主人公以为能获得对方谅解却意外被刺后,病症却也舒缓了下来,以痛止痛,收尾很妙。电影在说,没有哪个女人能理解哪个女人,或说没有哪个人能真的理解你自己,连你也困顿其中。
3.5 世上没有后悔药 前半段恐育拉满 后面又被结尾女主释然欣慰的表情莫名感动 希望真的是可以有不论曾经后悔过多少次但每当看到听到他们的脸或声音时那种后悔的感觉就能消失不见
(电影有点头重脚轻,个人感觉后面结尾收得太匆忙了…
根据费兰特《the lost daughter》改编,相比从女儿的视角回望母亲及母女关系,从母亲的视角去衡量自身与“母亲”这一社会身份(母性、母职、母女关系等种种理想)之间的差距无疑是更艰难的。在鲜亮与腐烂,自欺与自我坦诚,自我焚毁重获新生的边界上,在费兰特小说《The Lost Daughter》的世界中,电影《暗处的女儿》惊险地启航了。也正是在小说和电影的边界处,《暗处的女儿》向我们抛出了这样一个问题:什么样的电影才称得上是一部好的小说改编电影呢?更进一步:改编究竟是要改编什么?对此,费兰特的回答既浅白又深邃:“需要的不是忠实,而是创造,而且往往是背叛。我们的目标是抓住这本书的核心,如果做到了这一点,那么最不忠实的电影可能会神秘地接近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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