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想 名至实归啊,儒教与基督教的冲突,士大夫的出世入世,去写经史子集还是编写鱼谱,没有一部电影可以如此详细的探讨这么多话题。
影片是黑白的,表达出的悲凉和寂寞之感溢出屏幕之外。昌大的悟性转变也在意料之中。平平无奇,但又能感受到影片中主角在这种环境之中的悲痛,最后换成彩色也能说明“黑山”,或者说“兹山”到了现在。圣人早已离我们而去,真理也和衣食住行有相当远的距离,但是《鱼谱》却是实用的书,能够穿越古今,真正从黑白时代到彩色时代。丁若铨在人生最后的光阴中准找到了上帝,找到了自己的价值。
昌大说:若不能按照所学的来活,
拍得既通俗又通达的历史片,民族主义和政治批判的表达也不那么生硬教条。希望有天能看到黄州惠州儋州的故事,而不再是帝王将相的爱恨情仇。
但犹如黑山的海水终究会变成了蓝色。
好奇心与希望是这黑白世界里的璀璨星空与蓝色小鸟。
我们的罪就是生孩子多而已
哦它又双叒叕传说中的水墨电影噶~~~你咋就知道没有龙王呢?SB拍个素媛2难道不更香吗?
有太多情节叫我拍案,除了两人交织的“学习时间”之外,最喜欢的是当丁若铨讲宣起教来,昌大竟学古人洗起耳朵来了——所以他们也许从来没有达成过一致吧。 又或者当昌大到罗州经历过一遭,他会体会到前情所隐去的、前辈们的“心死”吧。可那时他是否会赞同丁的西学呢?也许我所批评的“脚轻”,就是导演想展示的循环和无解吧。
韩国是有这样的人物,然后可以强。日本明治维新时亦有这样的大人。吾国是有曾、李,谭、梁,孙文乃至于毛泽东。想到张香帅建汉阳兵工厂,而“汉阳造”为武昌首义打响了第一枪,正是影片里在海水中可重现墨迹的乌贼墨水,是海胆里飞出的青鸟,是“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有点在看万历十五年的感觉,关于程朱心学和儒家官场的表述浅了一些,几百年的文人官僚主义不是说这种简单的二元对立可以概括的。也不是说万恶的封建主义就可以推脱的。一个看上去如此剥削的制度能顺利的运行这么久不是说完全一无是处的。电影里关于这方面的讨论浅了些,但对于同属儒家文化圈的我们,有确实就是进步。导演最后还是采取了消极避世的态度啊。
历史人物传记题材,拍成了一副黑白水墨画,哲学、政治、阶级、理想、文化,众多元素融入一处,丝毫不显杂乱突兀,这是导演的本事!后面昌大为官一段能够轻减收敛几分就更好了!
价值观的冲突只是六个字,但它们会像鬼魅之手一样影响你做的每个决定,左还是右,前还是后,躺还是跑,去还是留,平和还是激烈,它是我们如何活着的帆。
将乡野村民幻想为淳朴良民,是为肤浅历史观与历史虚无主义;装模作样设置淡墨影调,表演方式和视听策略依然类型片(甚至是韩剧化),是为劣质;人物塑造扁平虚假,写一场忘一场,完全不会将主题融入故事,只能靠角色说教淡逼,这只能说是可笑了。在2021年,这样的电影是负分的
儒道之辨,东西之分,秉承传统与开眼看世界,庙堂之高的坚守与江湖之远的随遇而安,尽管有些情节还是过于戏剧化而缺少了克制的力量,但能把这些厚重的主题拍得如此隽永而毫不生硬,让人不得不叫一声好。“如鹤一般活着固然好,但像就算沽满了泥水和污水也来者不拒的兹山一样,做一个黑色的无名之人,也应该是有意义的吧。”
从庙堂抽身后的流放生活,固然拍得闲适悠远,底色其实仍是低沉的;只是把个体的悲欢让渡一些给自然之后,镜头下那种永恒的美冲淡了这份沉重。丁若铨无疑是儒家礼制下的代表性悲剧,但他身上的天性和热情最终拯救了他。薛景求把这种士大夫和旷野混合的气质表现得真好。
近现代化转型痛苦下的传统士大夫写照,听到这些诗、经,如此亲切;避开日益空谈的大学之道,趋向自然趋向宇宙奥秘,一个将流放生活也过得乐在其中,乐以忘忧的贤者,这些符合中国审美旨趣的影像,却被韩国电影表现的自然、通透,毫不造作。
读书改变不了贱民的黑白,至少可以自己看到彩色的参差多态;躲不开《牧民心书》,至少可以写《兹山鱼谱》。前半段以文字对抗既定框架的立意极好,维特根斯坦点赞,进士生活的片段略平。只可惜拥有李白、苏轼的你我却拍不出这样的电影~
这才是我心目中古装电影的该有的样子,别动不动就为帝王歌功颂德,我们应该更多地做反思,对封建制度和传统文化的反省。五千年的文明不是只有伟大,压榨和血泪同样不缺。
韩国是有这样的人物,然后可以强。日本明治维新时亦有这样的大人。吾国是有曾、李,谭、梁,孙文乃至于毛泽东。想到张香帅建汉阳兵工厂,而“汉阳造”为武昌首义打响了第一枪,正是影片里在海水中可重现墨迹的乌贼墨水,是海胆里飞出的青鸟,是“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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