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初年, 虎头镇上有一戆直青年朱锦春(郑少秋), 为人勤恳, 心地善良. 他锺情全镇最美的少女蓉蓉(李司祺), 无奈蓉父易父泰嫌贫爱富, 对他时加白眼.
一日, 北方大盗进袭虎头镇, 大事抢掠, 春率众抵抗, 终击退盗贼. 春与村民决定从军, 但因体格检验不及格, 未被军队取录. 为求生计, 迫得落草为寇, 却误打误撞被推举为首领. 春一心与母(邓碧云)安享富贵, 但三天不到, 便遭军队围剿, 最后被安抚为兵. 孰料却因此平步青云, 成为大军阀.
后来军队叛变, 春被迫下台, 流落街头卖武维生, 辗转来到上海拍电影, 又遇到贵人, 迅速成为天皇巨星, 不久更成上海滩大亨, 可惜又遭身边人陷害, 误为汉奸, 以要胁他假扮满洲国皇帝, 以帮助日本帝国完成统一中国的任务, 却因此展开了春与宝妃(沈殿霞)一段扑朔迷离的爱情……
20集的《流氓皇帝》,出品于1981年。它是一部非常典型的笑中带泪的喜剧,也是王晶的无厘头式喜剧在香港大放异彩的首部作品。不过它没有后期无厘头喜剧诸如忽视人物形象塑造、滥用性暗示打趣等硬伤,却充分保有它最可贵的崇尚自由的创作精神。在让观众笑痛肚子的同时进行非常深入的人性探讨与非常细腻的人物刻画,戏味浓郁,可称得上是一部非常“严肃”的喜剧。
虽然第一段非常洪尚秀,但是第二段第三段可以说超神了
由三个短片组成,影片仅以对话推动剧情,在强大文本和优秀演员的加持下,从日常生活中提炼出触动人心的闪光瞬间。
都整部影片的叙述节奏缓慢如流水,导演抓住了人与人之间微妙的关系,如一颗小石子投入池塘中,慢慢泛起涟漪,平静的湖面下却是汹涌的情欲。
滨口在第一段故事里用推拉镜的方式,于同一空间置换现实与想象,将两种以不同速度流淌的时间用同一个速度来展现,如同小标题所示——魔法,但这不是欺骗而是揭露,再现了《夜以继日》中隐蔽在日常生活的平庸下的惊悚。整部影片散发着近似侯麦和洪尚秀的气质,但不同于他们两人的随意和戏弄,滨口显然更在意平凡瞬间背后无限延申的不平凡,偶然与想象都是平行于此刻的真实存在。
就真的只有日本人和法国人才会整出以及喜欢这种电影…
被讲得不平常的平常故事,和被当作平常故事讲述的不平常的故事。
3.8分。
三段很有趣的现代故事,滨口不愧是侯麦迷弟。真实的边界越来越模糊,想象和虚构已经内化到现代人理解世界的方式,
难得还能看到这种纯文艺片,媲美洪尚秀,比侯麦是差了不少。把偶然的抉择作为改变故事进程的关键点,导向一个更好的结局。清新淡雅却是缺少了足够的模型设计及可诱导的主题形式。
电影充满了玩文字游戏一般的趣味。仔细想想其实三个故事里的偶然都冥冥之中早已注定。人躲避不开自己的命运,所能做的就是在这层薄薄的真相上涂抹着各种言不由衷,无结果的尝试和所谓的偶然。但人生也正因此充实而丰富起来。说到想象,人与人关系里最妙不可言的或许是对“他人眼中自己”的想象。我们在“凝视”和触碰外部世界之前,首先是个对“被凝视”需求很大的生物。
没有没有遗憾的人生。
三个故事每个都很好,值得4星半。戳中爱看话痨剧的我。结构精致,对话里细节非常多,演员全员演技在线。
4.5 洪尚秀看了大呼内行,里维特看了留下欣慰的泪水。一部在不经意间创造微小的奇迹,在“对话戏”的框架下探索语言的魔法的电影。
我喜欢跟人说话,很喜欢,所以我在做现在这份职业。我与人说话会紧张,很紧张,所以每次社交之后肚子都会胀气。这个电影让我享受每一句对白,也让我紧张到胸闷气短、面部肌肉因神经紧绷而酸胀。
在电影化的影像中我们得以看到自己的影子,也可以说一个个哲学意味的论题
对话电影很容易催眠的,但这部我越看越精神。很温柔,有一点点讽刺。可能是同为亚洲人,相对压抑的情感表达深入我心。
人人都夸滨口的台词高级,可我心目中高级的台词应该是比利怀尔德那种让人拍案叫绝或是伍迪艾伦那种让人会心一笑的台词,至于滨口么,emmm只能说我好几次都因为台词太绵密而开始心不在焉地玩手机→_→虽然但是对第二个故事还是挺喜欢的,很意想不到的发展和结局。
小而美犹如舒曼,温柔精致如片中所有女性的穿着。可惜对时刻小心翼翼确认“我是谁 我需要什么 我快不快乐”的日本女性无法心有戚戚,第一个故事里的小作精在闯入前男友办公室时的胡作非为反倒是看得人兴奋。
克制的静态机位和无处不在的话痨对白本应捕捉的是三个独立故事中平凡生活的琐碎无华,但它们的情节发展也都因意外巧合而添上了一层本真的美好色彩。第一个故事里,滨口龙介以一个推拉镜头先后把主角拉入一个四下无人的独立空间,又把她拉出其中,以偶然与想象赋予了她反抗既定叙事的剧本人物意志,却又因剧本中自己的人设而在心痛之中放弃反抗,这一表现方式深得我爱。英文译名Wheel of Fortune and Fantacy十分出彩:命运的轮盘上标记着幸运的巧合与美好的幻想,在每一个人的生命之中都会有迎接它的那一天。
2022018 比起讨论言语表达与沟通传递“爱”的可能性,我倒觉得应该是通过语词的“越轨”行为,试图缝合沟通的裂隙。 这裂隙意味着不可能,意味着永远尚未抵达,意味着“不可见”的过程,意味着暧昧性的“生成”与对望。 这怕也是滨口龙介在侯麦电影中“学”来的最精髓的地方,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永远不是单一的,却永远围绕着“对话”的纯粹关系展开,如果没有语言的交锋,那么影像/戏剧/诗歌/文学/声音,一切媒介文本的本意与转译,一切情感的流动与变体都不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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