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如果是我一个人去度假遇到这样一大家族的人,当天我就会想连夜逃跑
头重脚轻 科尔曼将中年女性面临的焦虑与矛盾演绎的淋漓尽致 达科塔全程陷入五十度灰模式
很凌乱,比如和别墅管理员的暧昧,比如电影院里疯子一般的年轻人,比如看着像黑社会一样的Nina的家人,很莫名其妙
SCFF修复版。台语歌真好听,罗大佑和林强出场惊喜。
讽刺的是,看这部片就被我儿子的各种琐事打断好多次,即便断断续续,这种“快要窒息”的育儿代入感,只增不减……曾经心里也问过自己很多次,是不是该扔下孩子,跑去山顶或者海边,大喊几声,或者后悔当个妈妈,最后还是对“责任”要妥协……这个世界,给当了“母亲”的女人的枷锁太沉了。
很惊艳但也缺了点什么。回忆中那些育儿片段呈现出的压抑和窒息,应该只有一个母亲能拍的出,女主笑中带着泪说出的那句抛弃女儿让她感到快乐时,我由衷的理解,那是长久压抑后终于释放带来的快乐,但这份快乐的背后需要多少年的愧疚来偿还。
【Netflix】惊艳的处女作,对于情绪的暗潮涌动处理的非常老道,张力十足。不过本片的最大功臣必然是Colman,举手投足皆是戏。
少年吔安啦里,两个有着生活烦恼和解决办法的小镇青年,除了气盛的劲头什么都没有,搭帮来做事,还不自觉地卷入了前后为敌的境地。这种身份的人死了,也就等于古惑仔里在混战中被干掉的阿猫阿狗死了。
根据费兰特《the lost daughter》改编,相比从女儿的视角回望母亲及母女关系,从母亲的视角去衡量自身与“母亲”这一社会身份(母性、母职、母女关系等种种理想)之间的差距无疑是更艰难的。在鲜亮与腐烂,自欺与自我坦诚,自我焚毁重获新生的边界上,在费兰特小说《The Lost Daughter》的世界中,电影《暗处的女儿》惊险地启航了。也正是在小说和电影的边界处,《暗处的女儿》向我们抛出了这样一个问题:什么样的电影才称得上是一部好的小说改编电影呢?更进一步:改编究竟是要改编什么?对此,费兰特的回答既浅白又深邃:“需要的不是忠实,而是创造,而且往往是背叛。我们的目标是抓住这本书的核心,如果做到了这一点,那么最不忠实的电影可能会神秘地接近原著。”
原来还在威尼斯拿了剧本奖。数个闪回逐渐拼凑出女主角前史的同时也完善了她的行为动机。在玩偶娃娃这一道具上做足了戏。科尔曼的表演挺打动我的,配乐也很好听。作为导演处女作来说可算是出手不凡。
各种意义上的现实为客而自恃为主,秩序的扰乱者正是秩序的制定者。救助行动看似为了疗愈,实则是有心无聊的玩笑与挑战。是一种勇敢的不完美的女性主体的书写,对女性的身体性被母职与年龄所束缚的焦虑与反抗,对男性年轻肉体的殷羡与求而不得的嫉恨,对自我情欲的主导和把控,至于是否有“我不是一个好母亲”的愧疚与羞耻,应该说当成年女儿的形象全片缺失时,和结尾的回归,这已然表明是一种常态的妥协。一场旅途并非为了母女关系的试图修复且再次被刺伤,而是“懒惰又自私”的自我锚定。削出的果皮,和洋娃娃嘴里的秽物是无法切割的衔尾蛇。丨女人一眼就能分辨出亲疏,而那种谨慎的观察并非内疚,而是不解。丨金棕榈最佳剧本。
去海边度假的大学教授奥利维亚科尔曼在海滩上遇见达科塔约翰逊母女俩,不由得想起年轻时自己抛弃女儿离家出走的往事。
哪些是真的哪些不是呢?看得我满脑子疑问。做母亲的复杂啊。想起了Alice Munro的某些短篇。
还不错,全程的基调都很压抑令人窒息,中间出去上了个厕所感觉到一些解放,然后回到影厅里这种威压立刻又回来了。但拍摄和氛围都很成功,不是很能理解主角的一些行为,为什么拿走那个娃娃,是想要一次重来的机会吗?是因为自己心爱的娃娃(暗指一部分的青春生命)被女儿毁掉所以想重新找回来吗?还是因为想让那一家人也受到自己当年受到的折磨?但明明可以说谎说自己把娃娃找回来了,为什么要告诉她实话说是自己拿走。
比牯的修复前画质还要差,有的镜头脸都看不清,加上剧情的缘故整体觉得乱糟糟的,在台湾影史的意义大于影片本身吧(难得有两个音轨
“雨一直下,就像我的悲哀。”电影的最后一幕,才让我回想起,这不过是十几岁的少年。在暴力、枪械、毒品的影响下,用冲动、放纵、肆意挥霍而逃避痛苦的少年。他们并不能够理解痛苦,所以也无法做到真正的自我疗愈。
看《少年吔,安啦》,不知為何看到最後,我突然想起了古代中國的俠士小說,少年渴望揚名天下,得一寶刀江湖逍遙孰,卻不知他們只聽過的江湖傳奇只不過倖存者的故事,少年舞刀,每一刀都瀟灑,每一刀都向死,他們怒放著青春,也在不知不覺中追逐死亡 ,暴雨洗去血水和眼淚,唯餘人生海海。
并不是所有年轻女人都适合做一个母亲,而母性也不一定是女人的天性。
古惑仔里的角色已经混出了名堂,再怎么浪,也不会是被轻易干掉的,至少死也得死到大场面。
最好的是配乐,意象隐喻的手法有点太多导致很多隐喻我都没有太理解(可能单纯是因为我白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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