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景观构成的情境生成机制是本片一切秘密的源头,虚焦镜头下的镜头切换不再明确而聚合为浓重却机械的情绪肌体,而当音乐响起,被自然景观共情驱动的精确蒙太奇开始暴露出并不高明的情绪引导倾向。人物状态/局部动作在机位视角下得以迅速丰富视觉,除此外的镜头运作逻辑几乎是完全透明且低下的,手持镜头的运动方向完全出于基本认知,并无真正创造美学价值的影像。文本结构的极简并不是情节空洞的真正原因,其带来的情感力量完全是写作层面不自觉触发的。公路片架构的情节堆叠(非演进)仅为表意的前进,而情感/情境却是一直凝滞不前的,真正让电影前进的无非是将模糊情感渗透至具体段落的机械系统。
很喜欢这部电影的气质,广角镜头将人搁置在广袤的西部平原上,给人以无限的苍凉渺小感,而手持摄影以及碎片化的生活叙事赋予了影片别样的纪实性,女主为了逃离家人,选择与爱人踏上征途,又为了爱人定居,最终又是因为爱人(的离逝)再次踏上旅途,变得是地点,不变的是那颗心,只要在路上,就一定会重逢
人和大自然有种天然的亲近,这种亲近大过人和城市,在没有城市以前,人住洞穴、草房、石屋的时间总和远大于城市(我编的)
在不朽诗篇里与时同长
配乐很加分,她举着烟花对着空无一人的房车基地说“Happy NewYear”的时候眼泪就流下来,自她的爱人去世以后,她的故乡只有流浪和自由。其中最喜欢的一段“我75岁了,在划皮划艇的时候见过许多美好的事物,在艾达荷河边,我见过一家子麋鹿,在科罗拉多的湖上,白色的鹈鹕落在我眼前,雏燕刚出壳,小小的蛋壳从悬崖落向水面,白白的在水面上浮着,那一切简直太美妙了,哪怕我即刻死去也值得”
游牧之行,无依的心;翻山越岭的迁徙,不过是内心的一场放逐。视角虚实难分,风情画式影像用旅途的不易映衬着心灵的苦修,将其视作解谜或解脱似乎都并不影响它若有似无的社会性;阶级与落寞在一切的最终都形成了忧伤的通感,意韵凄苦却坦荡、悠远而迷人。
治愈系还是致郁系?在无数种生活方式中,选了看似最多彩的一种,其实最灰色的一种。不得不上路的人,面对的是——获得与失去,孤独与热闹,相遇与告别,有限与无限……被拉扯的人生。
最后就是她说能不能尝试想起婚约上的誓言,说起来好笑,厘米拍照要成册,然后设计师发来,很多happy every day ,happy family这样的英文,我们连夜花了5个小时翻阅泰戈尔,王尔德,莎士比亚,电影经典台词来替换。
失业了怎么办?失去家庭了怎么办?还未老焦虑今后的人生怎么办?观影感受情绪起伏:担忧-暖意-悲哀-释然,资本与全球化带来的难题不是一个国家的问题,现实很裸露很残酷,大环境扑来了,能怎么办,只能靠人自我的强大生存意识继续活下去。I‘m just houseless,not homeless. 心即家,家在心,如果守不住房子,那么守住家,踏路而上,直至生命最后一刻。致渺小而伟大的自己。
低配版《拾穗者》,1. unfortunately dwelling on kinship rather than after kinship;2. 太靠音乐藏拙。Frances很擅长weird and stubborn的角色。看不出来女主角到底迷茫还是不迷茫,要还是不要什么。
有点失望,要不是女主的演技,实在无法忍受废柴般的镜头。
有段时间没看这么丧的电影了,每次看这种电影,总觉得这个世界就只剩下这些,一个孤独的人,一个悲伤的故事,有时候看美国的这些电影,就觉得他是一个孩子,把小时候的各种可能都实现了,既然结果并不是我们预料的那样美好,而我们中国人就成熟得很像一个大人,做很多事儿都会思考很多,可从某一个方面来说,又觉得这是一种前卫和保守的差别,只要当事人不觉得有对错和好坏之分,那他就只是一种生活方式而已
一个可呈现社会深层变动的绝好题材被回收到表现孤独个体内心世界这种熟极而流的路子里,游牧民的社群也不过成了风景的一部分。
每一种生活方式
每个人其实都在路上,只不过如果走累了,有人有心之所归之处,有人则没有……宁愿用万能胶重新粘起破掉的碟子也不愿丢弃,宁愿跟妹妹借钱也要用两千多块去修好只剩下五千元价值的房车,割舍不了的是她心里一个她与深爱的亡夫住了大半辈子而终将在经济体系下被淘汰遗忘的地方。割舍留在家乡仓库里的东西,也许是断舍离的开始,她会一直在路上直到她心伤口得以愈合,直到重新有了心之所归之地,抑或是再也没有力气继续在路上……
好舒服的电影,与其说是转述或呈现不如说更像是我偶然闯入了一个房间,一个人正在倾听另一个人讲话,不肖多时我发现我也想听。又像散文诗,被轻易地带进一个陌生而温暖的世界,里面有温柔的游侠和群居的篝火。那片土地上的治愈是真正从苦难里生出的花,你不用采摘,光是看见就让人也有所宽慰。
you can stay here. no I have to do laundry.
what's remembered lives.
随便拿张地图看看吧:一块区域的地理范围是面,是广延的;地理建筑或地标则是由点构成,是紧缩的锚。路呢?它们只是“线”。
一个女人,晚年之际脱离熟悉的生活轨道,住在车里,四处流浪。尤其对于女人,世俗更觉凄楚。然而她本人并不这么想。镜头跟随着她,经过空旷荒野,走到巨浪悬崖,沿途日出又日落,冬去春来,与偶遇的人相聚离开,她始终不肯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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