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nnes 75# 越来越觉得有一些电影着眼探索的已经不是(或不仅是)电影本身(as art / product) ,而是电影跟观众的关系,电影如何push观众去探索观影体验的边界。看的时候就在想:这片太「柏林」了,应该在柏林首映。
太未来了
真诚发问:这么划来划去、割来割去的,伤口不会感染吗?
感觉(至少)从《危险方法》开始,他的每一部电影都像是给自己创作方法写的说明书:有论题、论据,有清醒可辨的段落、Key Word、总结……就像解剖一具尸体一样。也即是像大脑一样感知和思考的电影,而不是用官觉去感知的。在以往(00年代以前?),身体恐怖还只是作为字面意义上的伤痕和畸变的形式出现,但之后便越来越少,到这部干脆就剔除了疼痛,而陌异感恰恰来自疼痛的消失。当大脑丧失了对躯体的知觉时,当一具躯体无论如何对它的大脑而言都无异于一具尸体时,它其中的器官如何相互沟通并像大脑一样开始感知和思考自身——这是《大都会》和《未来罪行》致力于展现的,柯南伯格在无政府和尸体的世界中打造智慧的身体(“生命”)。
真的是没有这个必要,这种体裁真的是找不到意义和审美趋向。看演员也看不爽。就不太行。
酷儿解读:进步者/塑料工人和他的孩子就是拥有与传统不停的身体和欲望的人(可以认为是酷儿),而保守派就是现今意义上的保守派,资本欺骗新人类它们仍然需要旧人类的东西,不遵守就会被制裁;保守的人类因为害怕新人类的出现手刃自己的小孩,而男主一语道出:我觉得他们对那具身体反而是很着迷的。这就是未来的罪行。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要让斯图尔特演这么一个stereotype的角色…..(本片最讨厌的部分)反倒是男主说“I am not very good at the old sex” 不觉得讽刺吗讲着属于未来的故事却仍然用着老套的欧洲式的image
当内在不再适应外部的改变时,革命是由身体内部开始的,这时几类人开始分野,主动谋求改变的(手术更改消化系统);尚未自我觉醒的进化被动选择者(器官变异者);旁观者(拍摄记者们);将政治理解为行为艺术的狂热追随者们(可笑的耳朵);把变革打上tattoo的政府中立监视者们;激进的暴力保守主义者。忒修斯之船行驶于文明和艺术的荒漠之中,定义粉碎并重建于痛苦带来的高潮与古老性爱的对撞之间。自我解剖是发现自我最赤裸裸的手段。
高概念的艺术呈现,蕴含了太多的隐喻,也可以有很多种解读。关于进化,关于创作,关于欲望… 柯南伯格真的很会玩~ Viggo和Lea的表现力绝了。
这是今年我第三次看到全裸露三点的蕾老师了。
漫无目的的对白,没有节奏的节奏,淡淡的迷茫模糊的忧伤,呢喃又摸不着头脑的对白,复古的美术设计,没有明确戏剧性的故事,可以说,想要过瘾,想要诗性文本,想要文学故事冲击的人就不要看了,而喜欢那种漫无目的对白,毫无明确主线又没有代入感的片子的观众可以来看,十分钟,果断放弃了。
现在是下午五点半,看完后突然很饿。美学意义大于思想意义,即使是未来,没有肉体的生活也是无法想象的
lea我爱。最后二十分钟分心看。父亲演技好差
真变态,这样的人类,能消失吗?他们存在的意义是什么啊,恶心。没了痛感,不会感染,然后还有人长的一身耳朵,拿做手术,摘除自己身体里长的其他新增的器官,就和做爱一样享受了,靠,,,身体上的各种伤口就是他们的新的性器官,这,,所以,最终想说的是,人类通过改造自己的身体,有了吃塑料的能力,然后还遗传给了自己的下一代,成了天生能吃塑料的人,这是好事呀,让这样的人类多些,去消化地球消化不了的垃圾吧。还有一个部门专门打击这样的变异人,叫新罪行部。电影看不懂,不过给的不少,女主的胸真不小呀,还有那两个到处杀人的新器官的女的,也迫不及待的脱光光躺到那个解剖仪器上。不过没看到那个注册部的小女人露,有点遗憾。男主坐在奇怪的椅子上,吃不下食物,最后开始尝试塑料食物,他吞咽困难的毛病消失了,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虽然我看得意兴阑珊,但是很感叹,柯南伯格都快80岁了,还依然保持着炙热的少年感。放弃掉思考那些形而上的东西,柯南伯格一直痴迷的只是十五六岁男孩的好奇感,关于异性,关于生命,关于身体,关于暴力,而且他的讲述方式也挺男孩子气的。
真特么垃圾!没别的评价了。以后再下载这类欧洲国家的电影我就是个傻逼!
越来越觉得给电影打星没用,同意很多打低分的朋友说的缺点,但就是喜欢啊!!
bullshit!我思修课的小组讨论都比这玩意儿有趣
展与环境影响的辩证法,表明人并不是独立生
很古典的美 其实不管看不看得懂 这样一群养眼的演员在大师细腻的镜头下晃悠说台词都是很唯美的 可惜看到最后又幻灭了 惊叹竟然这么直给 就差把瑞典环保女孩拉出来唱一首片尾曲了…
人类的创造需要由人类的进化所构成平衡的新世界。不过话说回来,小男孩解剖戏份里大家的反应和身体内部让我很困惑,以及lifeware谋杀塑料人的动机也让我很困惑。如果就以艺术映射来解释肉体与灵魂的权利交换也不是不可以,但我们这些药理人第一反应就是,你们所说的干细胞培植与痛觉清理但又不完全清理,我觉得不是一个可以一劳永逸的小手术… 这种极度物质贫乏的世界里,大家一起做新世界的塑料人,是不是也是一种浪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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