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性冷淡风的导演不该找伊萨克的,他紧实的屁股和壮硕的大腿让整个画面都非常不性冷淡
从《light sleeper》到《美国舞男》到《第一归正》,都是延续布列松《扒手》的范式,在视觉上的静态照片,固定机位➕各种中景和人物特写,是小津安二郎的延续(毕竟保罗是布列松和小津的门徒),这几个series故事原型来自于《罪与罚》。公式如下:被罪疚感折磨的男主人公,忧郁、孤独、自我放逐,写日记又颇有“地下人”的痕迹,带着宗教哲学的刨析,遇到弱者的同情和善念,女主人带着“索尼娅”的标记,缓冲悲剧和幸福的摇摆,最后忏悔走向救赎。前几部还不错,《light sleeper 》视觉上黑色电影手法,后面都是超验风格的路子。剧本和音乐突出的是《第一归正》,可惜投资不多影响视觉。这一部故事理得顺,但女主人公只是沦为符号,保罗通常很会选男演员,女演员的品味不太好。
监狱闪回的痛苦 要"以你我的方式终结"拒绝了大男主路线
Paul Schrader終其一生在做與布烈遜相同的事:為靈魂受盡折磨的主人公規劃一條通往終極「審判」的漫長路途。 1)關於光與白色和色彩的界定:白色吸附罪孽,是光的捕手,光被囚禁其中,黑色是光停止的地方;五彩繽紛的賭場是沿途經過的站點,是享樂主義者熱衷聚集之地。 2)關於選擇:Cirk,黑、白、灰色(不確定、懷疑主義)的交替;La Linda,過分奪目和刺眼的人造奇觀。3)Tell視Cirk和La Linda為自我救贖對象,某程度而言是錯誤選擇,什麼才是真正選擇?Schrader給出的答案承襲自Pascal,齊克果,到布烈遜和德萊葉的脈絡傳統:讓光得以解放的選擇。4) 結尾,當Tell有選擇意識地提出決鬥時,神蹟降臨:光從黑白灰的生存輪迴,色彩填塞的虛無面紗之中解脫,終見超驗的精神性空間。
关塔那莫和拉斯维加斯一次拉郎配组合。讲精于计算的人孤注一掷,作死的历程。一大堆赔率和赌技渲染无非反衬出最后男主非理性的抉择。保罗施奈德似乎擅长这类心执异念,飞蛾扑火的悲剧人物命运设计。
“I don’t play celebrity gambling,I play anonymous gambling”
救赎——一个稳定的母题,施拉德的每一部主角都是同一个男人的影子
调和后静置,再倾斜。片中对''tilt''的简述是最长精神的:单词的泛用解释是''倾斜'',在德扑中是''生气/兴奋后乱出牌'',也是''由于人性必然有弱点,所以不可能不发生''的专业术语。非常好,领观众出游,''you can tilt.''
dreaming away your life
4/10。施拉德以一种粗糙的美学入侵了数字电影的美学,缺少运动感的固定中景、减少情绪化的表演、低沉简洁的音效式配乐,突出了内在张力的根本性缺乏,繁华喧闹的赌场和纯洁禁欲的角色无法形成潜在戏剧关系,仅使用简陋的情节进行联接更加深了这种弊病。战争虐囚议题和一些细节(酷刑指挥官成为一款测谎仪的产品讲师),构成了战争和资本主义危机的隐喻,曾经是他们中一员的主人公表露出逃避和退让心理,已经由监牢中写日记坦诚的方式获得了自我纾解,他始终游历于发牌桌、宾馆和车内空间的狭窄场域,没有爱好和私人生活,虽然小跟班与他工作场景上的交集开启了他的心灵空间,但前者的死让他拯救的动机落空,必需以身殉道去彻底恢复心灵创伤回归日常,结尾监狱的玻璃墙成为一道分割人物的狭窄空间,他和她手指相触,代表主人公放弃了理性,投奔爱和感性。
只是单纯觉得既然叫The Card Counter那这个身份还有设计的赌博元素应该有更实际的意义才对。总觉得这部分跟救赎部分融合的并不很好。
美军监狱里的刺激场景使拉斯维加斯的赌场黯然失色。
并没有那么差,但又的确很多时候并没有满足类型期待。
故事的抽离加分,但总体感觉上有点儿明显的刻意。赌场上的USA必胜叫人忍俊不住
故事本身也算有趣, 一个打着算牌的马甲。。。实际就是饱经沧桑的算牌人救赎和自我救赎的故事 可惜平淡无波男中音絮絮叨叨讲述自己经历和心路历程 再加上无病呻吟低沉背景音乐 不知道导演是不是想让观者在全程看与不看的挣扎与自我意志作斗争的过程 以此让观者感同身受男主心里挣扎 。。。。。。。
It's not bad, ”but…it's repetitive. ”
故事的抽离加分,但总体感觉上有点儿明显的刻意。赌场上的USA必胜叫人忍俊不住
4.5星。运镜非常有特点,喜欢鱼眼广角镜头和霓虹灯小屋~
{★★★☆} 我忘记了自己为什么不待见Paul Schrader的上一部电影,但这次他仅凭稀释到惨白的沉沦空气就扣留住了我的注意力。和往常一样,他的兴趣目标是在隐秘的扭曲下逐渐麻木的人们,但虐囚显然比环境问题更能击穿道德、以及美国的虚伪。作为Schrader的精神导师,布列松的水平棋高一筹--但这里至少有两个绝伦的镜头,你看到一眼就能认出来。
伊萨克在片中给出了今年最沉入角色内心深处的表演之一,引人入胜、功力深厚。但施拉德“几年如一日”般地让自己被统摄在布列松的阴影之下,近乎痴迷地反复模仿;以及仍旧重复着那些暴力创伤应激、道德的绷与崩、自毁倾向、极端主义与极权控制等母题,这些题旨被近乎痴迷地反复书写。不能说不好,就是太重复,是施拉德第N次重复《出租车司机》,情节、人物关系全部如出一辙,但又由于反复太多次而导致有所失准,力度上也不如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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