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當年看落日車神的觸動感,真男人的感覺。這部電影的影像語言讓我感覺他就是一部電影,影像克制但必要時直入心靈,編導演皆好,原本台灣的宣傳弄得像一部B級娛樂片似的,好險剛好趕上全台灣最後一場放映,幸福。
不愧是写出出租车司机这样经典character study的大师!自我救赎的焦灼作为他永恒的命题,放在今日,依旧不过时,尤其是那几个主观广角镜头,真的能把人看得如痴如醉。
关塔那摩跟打扑克有什么练习? 心灵创伤强行打开方式
部分桥段的镜头处理跟《第一归正会》一毛一样,当然这部更无聊也更陈旧
3.5 非类型片。完全释放人物魅力的电影,在揭晓过程中仍始终保有神秘,等待观众的炸弹不知隐形埋藏于黑暗何方,一种神奇的悬念吸引。过于迟缓的动作拥有极为凝滞内化的公路电影特质,那赎罪的弧光,摄像机在角色间审慎飘游的距离,散发着松弛的场景魔力,恍如踏入河流前的虚无,有遮掩不住的坦诚存在。这部里奥斯卡·伊萨克性感冷峻的气质才是真的迷人……几分邪魅掺杂着骨子里根植的信仰坚毅,尽管施拉德在竭尽全力消灭这种围绕脆弱的困顿,却在后期逐渐演化成无法自拔的诡异质疑,似乎下一秒就要吞噬毁灭掉稳固的现状,也是一类呈现溃败的创作者。不难理解人们观看入口的参差,就像进入牌局的动机,清醒着迈入黑暗莫过是最大的痛苦。爱情的牢笼终归要靠现实的牢笼去打破,最后一镜已然诠释了起点与终点的浪漫源头,仅仅直视创作本身就已是珍贵的。
像《出租车司机》一个社会边缘愤怒而忧伤的人,又像《海边的曼彻斯特》一个困在悲惨回忆中的人。有胡子的奥斯卡和没胡子的奥斯卡完全是两个人。
本质上我觉得是过去创伤与自我救赎外加提了一下美军逼供,披了个打牌的皮。主人公很挣扎拧巴,看的我也很挣扎,在还可以-一般-其实还可以-真的一般之间来回挣扎。
看到监狱的部分有惊喜,但和算牌始终有点割裂,如果只讲虐囚会不会好一些?
三星半,Oscar Issac这张冷峻的脸就是全片节奏和风格的写照。算牌只是虚晃一枪,重心是PTSD主题和相辅相成的鱼眼镜头。BRMC的音乐还是很有辨识度的。
86+ 冷靜克制,深渾雋永。我們總是賭上命運,拼著我們的孤勇做一些自己以爲正確的事。所以泰爾最後放棄了算牌,放棄了秩序和平靜(或許不是真正的平靜),而選擇了終結那骯髒成罪的過去。隔著屏幕的指頭點觸摸,猶如現代的拯救亞當,把整部電影升華成爲震撼人心的神跡。
4/10。施拉德以一种粗糙的美学入侵了数字电影的美学,缺少运动感的固定中景、减少情绪化的表演、低沉简洁的音效式配乐,突出了内在张力的根本性缺乏,繁华喧闹的赌场和纯洁禁欲的角色无法形成潜在戏剧关系,仅使用简陋的情节进行联接更加深了这种弊病。战争虐囚议题和一些细节(酷刑指挥官成为一款测谎仪的产品讲师),构成了战争和资本主义危机的隐喻,曾经是他们中一员的主人公表露出逃避和退让心理,已经由监牢中写日记坦诚的方式获得了自我纾解,他始终游历于发牌桌、宾馆和车内空间的狭窄场域,没有爱好和私人生活,虽然小跟班与他工作场景上的交集开启了他的心灵空间,但前者的死让他拯救的动机落空,必需以身殉道去彻底恢复心灵创伤回归日常,结尾监狱的玻璃墙成为一道分割人物的狭窄空间,他和她手指相触,代表主人公放弃了理性,投奔爱和感性。
Wosp 里没人在乎你是谁,只在乎你的手腕上有没有金手链~
保罗•施拉德回归“房间里的男人”之作,回归的还有禁欲式的主角,带着伤痕和过去最后实现复仇
看着还不错的卡司阵容,装得特深沉地演了个B级片。
不愧是奥斯卡爹地,穿老干部全套也还是如此性感。画面和故事都很极简,文本乏善可陈,说是算牌人但是算牌场景居然比平淡的对话还乏味。最后算是完成自我救赎了吗?只要内心重获平静,无论身在何处。
从《light sleeper》到《美国舞男》到《第一归正》,都是延续布列松《扒手》的范式,在视觉上的静态照片,固定机位➕各种中景和人物特写,是小津安二郎的延续(毕竟保罗是布列松和小津的门徒),这几个series故事原型来自于《罪与罚》。公式如下:被罪疚感折磨的男主人公,忧郁、孤独、自我放逐,写日记又颇有“地下人”的痕迹,带着宗教哲学的刨析,遇到弱者的同情和善念,女主人带着“索尼娅”的标记,缓冲悲剧和幸福的摇摆,最后忏悔走向救赎。前几部还不错,《light sleeper 》视觉上黑色电影手法,后面都是超验风格的路子。剧本和音乐突出的是《第一归正》,可惜投资不多影响视觉。这一部故事理得顺,但女主人公只是沦为符号,保罗通常很会选男演员,女演员的品味不太好。
保羅許瑞德。Oscar Isaac。好看。
《第一归正会》的模式延续,亦或该将故事追溯至《出租车司机》。只剩下与昔日罪孽搏斗的死去的心灵在对另一颗伤痕累累的心灵拯救上看到了与自我和解的希望。逼仄,压抑,故事发展缓慢,一如倾注于牌局的那份极致的冷静与控制,却也投射向回忆书写里往日监狱的折磨与狂虐。算牌和审讯都是博弈,即便被无情却空洞的眼神骗过,萦绕于影片中的喘息声也昭示着负罪的灵魂在这两个禁锢的空间中徘徊。爱情戏是败笔,而除了主角外的人物塑造也并不成功,但在施拉德一贯的故事模式和这鲜明的上世纪好莱坞风格下,让人仿佛回到了昔日斯科塞斯的世界里,而在那里,我们曾经何等感慨不已。
套上这个无聊的复仇故事,奥斯卡的魅力可以说少了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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