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片沪语,老弄堂,小资情调,海派风情,金句频出。或许有些标签化,有些片面,可两个小时的电影,展现一面已经足够。
电影全吴语对白,但丝毫没有距离感。更难得的是罕见地呈现了一种中年男女非传统的爱情观念。几场室内群戏令人叫绝,你来我往的拌嘴之间,集上海人的小资与市井为一体,让人忍俊不禁又觉得个中关系妙不可言。电影还不忘巧妙插入迷影情节致敬费里尼,更将对艺术与爱情的思辨映射其中,独具海派气质。年度华语佳作。
最后的烂片揉碎了对爱情神话美好的幻想。究其真假毫无意义。就像多数谜底揭开的失望。人还是活于现实,明天太阳照常升起了。
优点比缺点突出,优点是1.0级别的女性主义,缺点是作者趣味多次直愣愣地杵在那,没有熨帖在剧情内。音乐趣味不提,三行字幕是我不能接受的。
和包宝宝一样充满令人不适的刻板印象,所谓变红和初潮的隐喻也生硬尴尬,哪能联系得上啊?功利心太强,是做不出真情实意的东西的。
漂浮感,精致感,单薄感。太多个人的喜好穿插其中,边角的细节太多,女性的形象依旧觉得模糊。
两段餐桌戏棒呆,顶级群像,一流对白,你来我往,酣畅淋漓,妙趣横生又生机勃勃。一边看一边想夸导演,看得出用心挑选的一枝一叶拼出的精致和市井,感受到满满的生活感,像是你身边的、早已熟悉的大叔阿姨一样自然,还有那种动人而又稚气未脱的友谊;又一边想夸编剧,竟然写出了那么令人惊喜的烟火词,能在平凡的一幕幕间妙笔生出花,完全展示出了方言的魅力和生命力所在,看完脑子里一直回转着“灵”和“钞票”俩词对我产生的奇妙冲撞感。发现编导一体,想比烂大拇指👍🏻。谁说中年人的市井爱情没人爱看?剩饭都有猫抢呢。
本来以为是中年男女的爱情,结果却是老白与老乌的爱情。话说还是挺吃这一套。烟火气。
最后大家围坐看费里尼的场景确实让人感动,说着电影好无聊的大家,客厅墙上却挂着安妮塔的海报!!!哈哈哈哈太有意思了。
国产电影里难得的都会小品,轻盈灵动,人物鲜活,台词处处机锋,余味悠长。角色和城市气质相得益彰,中男中女们的情感与生活碎片,构成一幅当代都市生活图景。几位主演都很好,女的灵,男的纯熟,腔调对上了,看着真舒服。生命中来来去去,真理在于折腾。爱情有没有神话,亦真亦幻,也罢也罢。
5.缺点:插曲有点多,虽然好听,用的不是特别自然,尤其后半部分有点密集,为了用歌而用歌
我们的创作者真是卑微啊,有点社会责任感的就被拉黑名单,有点钱的就只能造些空中楼阁来聊以自慰,在这片土地上拍电影就跟在火星上种菜一样。然后到最后就剩下这么样一团破烂坐上了“年度华语电影”的位置。我们的观众也实在是卑微,生活在水深火热中还要在嘲笑西方政治正确之余面对这种电影腆着笑脸保持着精神小资和政治太监的复合人设。什么叫一方水土养育一方人啊?中产的,太中产的。
影片结束,似懂非懂,意犹未尽。
为人生的一小把糖,排了很长的队。为青春的一次邂逅,吹了很久的牛。没抢过剩饭的野猫是不完整的,没开过画展的杂家是不艺术的。不管神话还是笑话,总有人愿意陪你说话,不管上坡还是下坡,总有人愿意为你颠簸。离的太近就看不清楚,离的太远又变得模糊,灵与欲之间的距离,信以为真的人先迈出那一步。邵艺辉的沪上爱情本帮菜:下坡路也要穿jimmy choo,借一晚肉身也得尊重艺术,犯了错也敢理直气壮挽回,当不成艺术家也得开画展,拆开看没啥意思,摆在一起就立体了。邵艺辉善于捕捉场景和台词的多义性,有过短暂起飞的瞬间,但整体还是处于踮起脚往上够的状态。尤其是配乐太扣分,如同幕布一般把情绪间隔开,电影变成了情景剧。结尾处观众成为被观看的对象,影像的景深立刻打通:她们看不懂我们,是因为我们总把爱情当成神话。老乌的原型也许是李春平。
北有柔情史,南有爱情神话,绝妙的文本,精彩的调度,演员到位,角色设计有对比而自然,格局超越华语电影太多太多,让我们触摸到了生活。
这部电影是我今年看过的最开心幽默的喜剧,全片用上海方言呈现当今上海女性的爱情价值观可以说非常准确和真实,这可能和导演是一位女性有很大的关系,电影的幽默来自于人物之间的对话,沪味的絮叨对我这个上海出生的人来说不但亲切也确实真实,而片中所有的人都有精彩的对话使故事生动流畅,片中还有很多英文流行音乐的加入让这个故事很国际化,甚至有了爱乐之城的欢乐,爱情神话真的很神奇!
羡慕!优秀!游刃有余!能把自己想要的拍出来,真的不容易,各种不容易!未来可期!
不知道,大家看了有没有一种冬天坐上了一个热马桶的感觉?就场景太熟了,熟到有点恶心,但又被搬到了荧幕上,你也很困惑到底是谁把马桶坐热了的,又没太放在心上。
中国人独有的餐桌上的对峙
如今爱情神话已然凋谢,我们面对的只能是真实涌动的生活。在费里尼的电影被大众日常排除的当下,影片展示了两种态度:一者是同过去记忆一同消逝,一者是放弃泡影投入奔流的生活。对于怀旧神话的洗涤昭示着想要在变动的现实中再次搭建一个完整神话努力的徒劳。在最后,镜头由低向高缓缓移动直至平齐,此时被看的不再是费里尼,而是坐在荧幕前的观众本身,这也正是在暗喻我们与电影/艺术/文化的关系,神话性的凋谢证明着庞大坚固的神圣叙事不再有效,它将作为一个幻影/乌托邦而笼罩而非被信仰,涌动不息的生命之流与平等的对话变成真正的主角。但在这两种态度之外,一些徘徊在过去与现在之间久久游移的人却被遗忘了。高于生活之物被放弃,后现代不再追求超越性的生活态度既指向一种生命的旺盛生产,又以其灵晕的委顿带来无可医愈的伤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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