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公已经成仙了,从《出埃及记》开始变得超然世外,用抽离犹疑的眼光审视他镜头下的每一个人物。《最后的决斗》看似回归处女作《决斗》的热血,实则满篇的”人间不值得“——老公觉得我拼了命替你出头,你居然担心会陪我一起死?强奸犯觉得我平白被这匹夫侮辱,想给他戴顶绿帽想不到把自己弄到身死名灭。老婆觉得我被人侵犯你居然担心的只是自己的名誉?搞得观众不知道该同情谁,悬疑气氛随着决斗结果揭晓之后也不知该悲该喜,难怪不卖座。可是懂行的观众能从里面享受到多少乐趣啊,中世纪的服饰、语言、食俗、礼俗、猎俗、性俗……满满当当全是干货,最牛的则是忠实还原了“let the justic win”的中世纪决斗,那本来就是种神判法啊。动作场面从马战打到步战,从长兵打到短兵,不再玩那些漂浮飞溅的花样,力度与巧妙兼备,精彩无限。
好电影 但是超过两小时的电影再好看都坐不住
TV动画第6话~第10话总集篇《浅草篇》
太出乎意料了,原本以为是历史片,而且似乎是男性主题所以本来没有什么兴趣,无意中被剧透了一点点,发现根本是一个借喻现代的寓言。叙事结构算不上多么新颖,但每次叙事中细微的差异化是非常值得玩味的,当闪回的主线已经拼凑起来时,最后四分之一回到即刻,没想到又是多重立场,细究起来太多耐人寻味。切实在描述女性的困境,细腻又贴切,令人绝望而且不寒而栗,可以感受到这种几百年来抗争(反抗和争取)的可贵。而且编剧竟然是大本和达蒙,这俩天才!还有老雷,一直秉承美术上乘的传统,没想到这次血腥场面做得也极其好,第一次看到原来这种决斗并不傻气。整体太沉稳了,前两段都有种节奏奇怪的感觉,看到第三段彻底解惑,原来是故意的。
好看且美丽 但感觉主题没啥新的东西 看完没有新的认知
三个篇章 三种视角 一场恶战 女主最后的眼神已然在告诉观众 决斗的荣耀是新一轮痛苦的开始
好久没在大银幕看到各方面都这么高水准的片儿了,后半段开始渐入佳境。现在好多导演不知道怎么渲染情绪,烘托氛围,就一股脑地把配乐拉满还很得意,请跟雷老师多学学🙏。
无惨这个角色还是可以好好挖掘的;原来现在节奏已经比当年好多了,还是一次性看爽
老雷还是老辣,借位运用了微妙的角色视角,从三个层面剖析真相,有别于《罗生门》天差地别对”真相“的诠释,《最后的决斗》用三个角色的故事,去叙说真相对于被害者,加害者,受害者之间的利益权衡。
法国中世纪真实历史故事,仿罗生门的三段视角结构,熬过前俩节,才发现看上去两个渣男决斗的噱头下,竟然是观照当代的女性主义宣言强音。观影前我跟M君说有一种预感,这次奥斯卡该给耄耋雷公一个最佳导演了吧——他马上还有一部古驰家族公映,真是老骥伏枥。片中最抢眼一枝独放的当下末路狂花朱迪科莫应该值得一枚影后。而波士顿好基友呆萌和大本再次联手改编剧本,明显立意先行的政治正确MeToo标签或遭指摘,可是只要为被侮辱被损害被遮蔽女性发出的声音都值得嘉许。PS 其实是四星半 但是在女权主义或女性主义被污名化的当下 我要给附加分 即使这也是被诟病的部分 特别是看到IMDB 7.7和Metascore 67的时候
混剪版本,没有增加任何新的元素,就是把TV版的做成一部动画,和其它合集版,没有啥区别
离合悲欢忘川渡
跟《圣母》同为时代剧,免不了正面比较。不光是语言问题,《圣母》用法语讲意大利故事也有点出戏,他们3个太像21世纪的美国人,体态和中世纪法国不搭,很难入戏,表演课还是要上的,好莱坞以前拍外国戏好歹还加点口音。既然最有表达欲的是Nicole Holofcener写的第三章女性受到全方位压迫,第二章略微直给一点教会腐败,那第一章还有什么存在的必要?目前这2个半小时太冗余。巴黎圣母院完工于1345年,故事发生在1386年,片中的巴黎圣母院正在建设/修缮,不知道是不是考证过。
#2021.137#还是得雷老爷子,三段视角叙事,对玛格丽特审判的那段质问我真的,你愉悦吗?只有愉悦才能怀孕!那你被强暴的时候感到愉悦吗?那你咋怀的孕!真的丑陋男性,一堆蛆虫(虽然最后也没交代孩子是谁的,不过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玛格丽特的孩子
光怪陆离,出来恍惚到手机没拿稳,把屏摔了。
年度十佳 🫡 @ NYC Anthology Film Archives
油画、水墨、戏剧并用的舞台场景,古典、现代、川剧揉杂又浑然一体的配乐,角色在戏剧光影与人生苦乐间进退穿行,情节在真切自然和光怪陆离中自由切换。
#2021.137#还是得雷老爷子,三段视角叙事,对玛格丽特审判的那段质问我真的,你愉悦吗?只有愉悦才能怀孕!那你被强暴的时候感到愉悦吗?那你咋怀的孕!真的丑陋男性,一堆蛆虫(虽然最后也没交代孩子是谁的,不过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玛格丽特的孩子
叉会儿腰,4星送给我们自己,留一星以后还会更好!!
僅僅個人觀感。對於形式想法過於飽和的危險是,有點笨重,也很難動人。與其說是鋪陳的電影,不如說是對於美術有些過於沈溺的電影,每一個鏡頭都在絕盡mise en scene其用,不是以恰當的「整體」印象,而是經常過於留戀自己設計的每一個角落。舞台的形式其實是恰當的,也正符合對某些歷史和我們環境的某種「虛構」、不真切的感受,但這種感受不需要電影我們本已太熟悉,以至於電影沒有帶來突破。機位、平移、剪輯的方式(尤其一些drama的正反打)甚至一些木偶式、幽默的表演都讓人想起韋斯安德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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