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片核心命题,是关于长姐方仪的身份认同问题,以台湾身份和美国生活经历的失衡感,来呈现这种身份的模糊不定,带给一个家庭的影响。当然,有关身份认同问题,夫妻两个人的生活、工作环境,隐喻了台海两岸错综复杂的关系,比如妻子为了两个女儿成长,虽为台湾人但寻求美国更好的成长环境,而丈夫为了生计、讨生活不得已往返两岸。小女芳安则在片中近乎没有讲一句中文,她代表了完全西化、美式台湾人。方仪控诉母亲“因为你从来没有好好生活过”,对其罹患乳癌消极悲观的生命观,表达女儿的愤恨与不满。这本身就与传统文化当中的尊师敬重的礼仪所不符,因此,方仪这种文化、身份的冲突感,更加强烈。而最终母女和解戏码,大概是在于父亲的引导与暗示,方仪对美国的依赖,是一种现实生活的逃避。这在更大层面上,隐喻当今台湾与美国间的复杂且微妙的关系。
一個國中女孩,要怎麼想得透這些事情?儘管多出十年、二十年的歲月,我們可能也仍持續在自我身份認同、親子關係、對未知的寄望裡迷路。
有很多不成熟,泛泛而谈没有伸展开手脚的地方,但在靠近-远离,争吵-缓和,要崩不崩,要解不解的内部结构里反复纠缠出了亲人关系状态里的“临界”风景。
可以说十分的细腻了,不煽情的情况下把家庭成员之间的情感关系描绘的这么有看头,有矛盾有对立,也是彼此相爱的
P.S:对比来看台湾电影的人文素养实在是太高,真的是看一部爱一部。
「來來來,來台大;去去去,去美國。」在對美好生活的嚮往、世代流行的洪流裡,站在這,你覺得那邊一定比較好,可是你不能去,你不去,才能解決這裡的問題。(摘自大象席地而坐)
在大中華圈的家庭裏,每一個個體都像小孩子一樣地情緒輸出:不能說不intimid,但是也談不上幸福吧。
是没有很好啦 但寂寞自以为无人理解独自面对所有垂死挣扎的青春期 就还蛮 让人无奈的。
*梁芳安与梁芳仪之间的关系有点像我和我妹,可能多多少少会觉得父母双方或者一方会更偏爱妹妹,然后有时候觉得她很烦,两个人会告状会吵架,但没过一会妹妹又会成为姐姐的跟屁虫…梁芳安喊的姐姐就像是在喊我
人是慢慢学着长大的。
3.5/5 剧本中规中矩 但几场父母和孩子的相处/冲突很真实触动
来一个同题作文,03年的梁妈妈没有患癌,大女儿也不用提前回来生活,在美帝学业马术两手抓,暑假回国补习中文,08年北京奥运会前紧急入籍,勇夺首枚马术奥运🥇,赞助代言纷至沓来……吼不吼啊……
白马见于安德里亚阿诺德《鱼缸》、李霄峰《少女哪吒》……
从故事到表演都没有留下太深印象的小品。“同龄人电影”这个属性这一回没有加分。
错置时空到2003年,以过去的疫情映照现在的疫情,家庭内部的情感内涵总是相似。只不过就电影展现的故事而言,我们看到了隔阂与争吵,但也仅限于隔阂与争吵,而没有进一步的发展,看似和解的结尾也可能只是反复争吵的中间状态。
「這個世界上我最不想成為的人就是我的母親,因為她的恐懼會成為我的恐懼,而她的軟弱會使我軟弱。」阮導在訪談裏說,她越不想自己像媽媽,偏偏發現自己越像她。吵架是因為,母女倆的個性太像了—— 倔強得脆弱,理想化於是失望。//「你為什麼對你媽生氣?」「我覺得她可以做得更好。」「但如果這是她的最好呢?」”good enough mother”
乍一看以為是身份認同議題,再一看又以為是文化認同議題,細看又以為是家庭議題,看到最後就不會再關心這是什麼議題了。這部影片最有意思的地方在於它每個家庭、每個人身上相同又不相通的複雜性,一點一點地掏出來給你看,不做任何評論,讓觀眾自己帶著自己的生活經驗去咂摸箇中滋味。
在20年前的台湾,看得出普通的中产家庭想要维持一个光鲜的美国梦是有点吃力的。明明以为自己再够一够手就能达到了,却被一场疾病打回原形,妈妈内心的不甘是比女儿更强烈的吧。
影片里大女儿和爸爸“统一战线”的状态让我想起自己小时候,也很不尊重妈妈,没有把妈妈的付出看在眼里。
美国移民在再回台湾的纠葛,女孩与父母最后的和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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