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更愿意把洪常秀的电影当作一场影像实验,常带给人一种神奇的体验。镜头所能捕捉到的事物仅仅是他们所反射的光线通过镜头投射到传感器上的二维投影而已;电影之所以得以存在,是因为人脑的抽象能力,可以把碎片化的信息整合起来形成一个完整的对外界事物的认知。语言是一种更加抽象的投影。就像手语,几个动作就能白日漫漫和散步的想法表现得生动到位。而当我们习惯了抽象,遇到一个特别具象的事物反而会觉得陌生,大脑的抽象思维开始失灵——由此生发出一种隐隐的不安和对自己的不确定,不知在真实与虚构之间该如何切换了。
算是这几年来洪尚秀最轻松的作品了。公园散步借小说家之口说出最想说的话,小说家完成拍电影的梦想,一天之中见完老友,完成拍片却没能直接面对作品。彩色部分回到现实,现实的甜好过虚构的甜嘛?
另一种《引见》,有趣的是惊讶的发现上次看洪尚秀正好是一年前上影节的《引见》,洪老师明年见了。
洪常秀和伍迪艾伦的差距就是题材和广度上的匮乏,江郎才尽。
慢热,四十分钟才入戏。结尾的彩色太私人了。
敢不敢给这片子祛魅?看完真想骂句脏话🤬……搞不清为什么要浪费生命中的90分钟看这不知所谓的片子 如果不是有这么好的演员在撑着 真的直接睡了 还有那死亡拉镜头和配色……拍电影的意义仅仅就只是记录真实生活吗 一丁点艺术拔高都不给吗…嗯 柏林 就这?
前面是个衔尾蛇结构,然后是一个尾声式的情感升华,说实话有一点点跳脱,不过浓度够高,不用计较
爱情啊,真伟大,
我浑浑噩噩地度过了我人生中的前三年。前三年浑浑噩噩地被度过在我人生之中。我在给别人录音的时候听到了隔壁情侣的发疯吵架。最后我在拍摄自己电影的过程里和女主角深陷爱情的泉井。曾经我以为自己厌恶一切东西,工业和虚伪的技术都是破坏艺术原真的垃圾。结果我自己最后也丧失了作为诗人的天性。我不清楚我讲的话或者我做过的事儿,对于我一切的过去我只想逃避。我站在天塔上看到的不是风景,而是自己。下一秒我来到公园里碰见了你,你还是老样子,一张嘴巴两只眼睛。你告诉我我否定一切没有意义没有意义。最后,我卸载了虎扑,剔去了长发,灵光涌现,不能自己。我是自私的,我曾经为了及时上厕所踩碎过一片郁金香花坛和两座自动喷水的机器。我也是虚伪的,因为我一直自诩真诚且对真诚的代价毫不在意。最后我看见了你,然后拍了你,你就是我的意义。
—黑白?
用电影来写情书,把情书拍成电影,我的电影只为你,你的电影只为我,我在电影里对你说出生活的爱,你在电影里回应我生活中的情
当我爱你三个字出现的那一刻我明白了原来他的每一电影都不是拍给观众看的,他自始至终爱的只是一个金敏喜,电影不过是他示爱的一封封情书罢了,而我们外行人却千方百计想要读懂这情书。
剖析的天平无止靠情绪,引遇朝向言语偏袒。在时间截流中与本我相遇,也在相扣中完成闭环,疫情当下影院中的短片是那时最动人的色彩,也是这时最真挚的告白。
人的一生或许只有一瞬间的华彩,剩下皆为黑白,你要如何与孤独和谐共处?周围的人际关系很像圆形操场,转一转还是会遇到,躲不掉的疏离感如何拿捏?好头疼,好高深。还是随波逐流吧,让线索找到线索,让结果找到结果,永远活在路上,永远充满希望。
语言变成手语之后还会有诗意吗?金敏喜光靠动作能让人感到爱意吗?答案似乎并没有撼动语言的地位。这部显得如此尖酸刻薄,所有的讽刺都在李慧英一声声冷笑中。甚至形成了一种尴尬的幽默感。我太爱她在听到别人的夸奖后,喷吐而出的“我?”,愤怒、尖利、苦涩,像一把毫不留情刺向自己的剑。
何为浪费,何为爱欲,何为赤裸,全在可知与不可知之间游荡。
看完全片的我:骚瑞,作为多年洪粉,我对洪导最近戒烟还是戒酒毫不关心,对洪导有新欢(即使不是金)也无任何意见,但是看着一脸精明的金敏喜佯装单纯天真的忸怩作态,真的倍感恶心......但她和洪是绝配,因为两人骨子里都很享受名利带来的拥簇(也就是无论制作什么作品都会有人给出长篇大论的赞美),但在表达上绝对遵循“这是我自由的选择,我只渴望自由地自我表达,我追求纯洁的艺术,名利对我来说什么也不是”。不过洪的狡猾在于他会设置某些场景嘲讽自己的虚伪,而金在他的视角下永远无法开口,永远死气沉沉。
有点希望我不是以这种方式看到这部电影:Walter Reade的狭小空间、稀薄空气和难受座椅,filmlinc策展人自作风趣但毫无必要的冗长开场,邻座隔三差五举起手机开始屏摄,还有最让我不适的间歇性满堂彩。老实说,我就想安安静静地吃糖
洪尚秀借小说家之口说,他追求真实,只拍一些真实的电影,情节不重要。因为真实,电影里吉洙口中亲切的姐姐,也是一个会大声斥责员工的老板。粉丝会如何看待洪尚秀表现真实的电影呢?“如果是你的取向那会是很好的电影。”导演自信会是这样,事实也如他所愿。
喝酒聊天的戏总感觉没看过瘾啊;“这是不是太随便了?你是不是需要一些引人入胜的元素呢?”;太喜欢这个结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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