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关于福柯—德勒兹的肉体感官哲学这一块得需要狠补一口了。柯南伯格一贯的悬疑兼生物科技题材,不过本片有点难理解。导演弱化了以往那种夸张恶心的视效张力,而是沿着缓和流动的肉体哲学乐章来演奏,生物器官的新增与割除以艺展的形式来摄人心魄;肉身痛苦的美学伴随着新型荷尔蒙的分泌诠释着一种精神上的新式性交;进食塑料的消化系统可以遗传给后代;新增器官仿佛被纹身化和咒印化;政治隐喻和间谍情报双线绵延;“身体即现实”的哲学口号使传统人道主义立场显得毫无意义;关于左派食塑者、钻脑狂和右派黑人警察、器官注册员的隐喻纷争我倒是没有考虑到;复古破旧的布场背景是亮点,有人说是对上世纪各种文化—革命思潮的隐喻;该片的生物技术有明显的柯南伯格以往片中的技术食材,但在柯南伯格的这部电影里居然没有添加中国元素倒是挺稀奇的。
痛觉丧失,器官增殖;身体艺术导向身体政治,由摘除展示到主体性构建;官僚体系化注册监管,将超常之物置换为亵渎之物;睡眠/消化辅助装置消费资本主义corporation与corpse同一词根,将人类自主进化的所有可能修正回尸体;自然的非自然遗传造物,终能消化纯人工造物……感觉看到八十年代的柯南伯格回魂,有点感动
关于人类身体进化的科幻片印象中比较少,这部电影比较有意思,提出来人可以进化到消化工业垃圾,而且对人的性、犯罪有新定义,是一部合格的科幻片。希望这类电影越来越多,不要一天上来就无视物理定律瞎搞。
说话太多 讲得太白 太scifi了 不够神秘主义
很遗憾,为什么明明中式恐怖是最可怕的,我们却不能拍真正的鬼故事。明明前面还有点意思,到后面跟换故事一样,给改成现实大杂烩…
还是有趣的,故事有点实。中国为啥没人搞得出个这。
善恶终有报,人心换人心。国产片能拍成这样罗生门还是不错了。
拒绝观看与讲述,拒绝统一与规则,进化的人类会以怎样的姿态出现在世人面前?进化的器官在何时何地才能被正确地「注册」?当作为实体的身体被激素被精神不断掏空枯竭之后,作为精神的身体又会以怎样的形式现身社会?「正常」的身体逻辑被建构于摄取食物、消化代谢的传统上,一旦器官成为可供表演可供庆祝的物件,器官之于身体的依赖性便得以逆转。于是Tenser呼唤孕育着新器官的诞生,Tang甚至为新器官的入局构想出了一套未来社会的运行法则——但是得以独立的器官与(暂时)获得自由的身体必须承受与之相对应的权力角逐与重压(被撕扯、被区分、被界定),然而如此污染时刻危害着岌岌可危的新秩序,身体需要不断被打开,然后清洁、纹身、标记,如果本该平静的身体面一旦出现了波纹,紧随其后的或是死亡,或是一种新的身体权力(在受难后自然降临)。
人类最终的进化是爱上吃塑料,把自己生产出来的塑料消化掉?所以为了不要进化出这种技能,我们大家从现在起要爱护地球,拒绝塑料制品从我做起!╮(╯▽╰)╭
电影的开始用娶狐妻的轶事来引起观众的兴趣,在瞎子和土匪一来一往之间,大家都听的津津有味,连外面的风雨都忘却,随着故事的结束,不和谐的声音出现,才知道故事远不止那么简单。
虽然是小成本小演员小场景,但是网剧中比较精良的了,前后也经得起逻辑推敲。然后还想扣一分给主题的诠释,方向选得很好,人性嘛,但是感觉不够深入,有点浮光掠影的感觉,村民的恶与冷漠,不够深入,不够让人恨得牙痒痒。如果时间再长点,或者这个片子的完成度会更高,总之,给7分。
福柯看了很欣慰,说“亲爱的朋友,一切未来也好生活也罢,都是灰色的,唯理论之树常青。”
前段狐妖故事一般般,后段真实故事看得我发麻。果然人比妖可怕
民间怪谈,诡异山村纸币漫天,冥婚女子竟死于非命《山村狐妻》https://v.ixigua.com/Y98Y1BH/
柯南伯格说与电影的缘分尽了,嗯,深以为然。让我想起帕索里尼的索多玛,但,柯南伯格的结语显得有那么点苍白。跟他的盛年比,最后几部作品都显得非常用力,但总像个小有张牙略有舞爪的壳壳。我很喜欢这老混蛋,他的《欲望号快车》我藏有一小卷胶片,还为《裸体午餐》画过一幅大油画。他是非常有时代烙印感的电影艺术家,所以时代的变化、电影的没落也在他身上看得一清二楚。叹一口气,再给自己一些安慰——人类正走向我也说不好的哪里,这个哪里,柯南伯格点出来了,帕索里尼也曾经点出来,好的艺术家其实都点出来过。有什么用呢?很奇怪,看这部期待已久的片子竟一个劲儿想吃肉喝酒,于是吃肉喝酒,刀伤和怪语,津津有味,后半程,困了,媳妇碰醒我,“还看不?”很怀念有这种艺术家的日子,能容纳这样的艺术家存在的世界,是美好的。感情分,加一星。
人要是能吃塑料了还挺好的,对于地球来说。所以这片是个环保主义电影?
引用-“被捂嘴也要把实话说明白的情怀”
逐渐试图想要把故事讲清,从头到尾说散发的那股子f*ing charming的气质足够了。我的痛苦变成了你的快乐,当surgery is reality,所有的恶之趣味变成一场迷人的危险,刺激与感官所调动的是第二意识的脑子的震荡,所见即感官。我身体的痛苦成为他人骚动的渴望,身体机械势能的血液在流动。变异的怪物在独舞,痛苦的大脑被钻空,我的痛感变成新型性爱。折腾与调度,果然第二意识的归属依然是,安乐死。我得到释放了。
在身体/尸体上钻出孔洞?是魔鬼的契约还是动物的变形或是机能的装置?未来罪行的悖论不处于未来是一种对新道德的许诺而罪行总是来自历史,它处于一个这样的地带,即一块被进化、艺术、内在美这些词语包裹起来的用工业废料制成的糖果——尽管它那病态毒性的紫色已然挑衅般地向我们揭示了自身的毁灭性,也即一具身体/尸体不再能哀嚎(弗朗西斯·培根的名字甚至可疑地和毕加索、杜尚并列在一起),而各类形似骷髅或棺材的现代机器和酷似抱脸虫的遥控器却在发出窃窃私语。
4- “attractive in a bureaucratic way.” 存在为数不多的能够击穿所有虚假性和建构的“泪涌”时刻(部分得益于演员的表演),不过大部分时候还是在极安全的界域内游转,几无任何“边缘”的暗示。以及,K的气质倒是相当符合本片的应有样貌,她在出场的那一刻就是极不自然、戏谑的,几乎是要自反地宣示强力的解旋---一个完美的卡夫卡式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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