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令人窒息的是贵瓣评论区居然有人觉得马达演的角色是好男人
肖像式调度和表演
TV动画第6话~第10话总集篇《浅草篇》
有没有让鬼变回人的方法?
老雷亲手通过对比告诉你其实某些爽文版的爱情故事,只是来源于一种虚假自负的讲述视角而已
导演的美术出身实在是为电影奠定了强烈的美学风格。表演、服化、布景采用贴近戏班戏台演出,形成了奇妙的戏中戏
即使不去谈整个视听设计,戏剧重构,感官调动和不胜枚举的细节,如此「正常」的,诚实的,可贵的个人史就需要得到应有的赞美。此时此地真的配得上这样的电影吗?我们该如何面对它?
另:来台湾三年才终于看了电影节,也是第一次经历电影放完亮灯全员鼓掌,感觉很有趣。
TV版动画6-10集的合辑篇,主要是讲炭治郎偶遇终极大反派,而后遇到鬼医生和她的迷弟,被请回家,双方针对如何变回人进行了探讨,并达成合作,再遇到两个被大反派安排来的鬼袭击,最后在几人通力合作下,解决了两个鬼,基本上没有在TV版上加什么内容,看过原本的话,可以不再看这个特别版,整部片子的亮点就是这次打斗从各个角度展示了一下水之呼吸基本都有什么招数,该燃的地方也十分燃,而且是一次性看完全部,感觉上会比较连贯会更爽,属于重温性质的片子
可以一直看下去,巴适得很,跟着川人苦中作乐
从《痴》《姑奶奶》到《椒麻堂会》,一路证明,邱炯炯是天才。
不是“每个人在各自编制的谎言里拼凑出了真相”,而是“每个人在各自认定的实话里承受了真相”。
即使已经看过了几部邱炯炯作品作为铺垫,看《椒麻堂会》还是大为震撼,视觉、音乐、美学,每个方面都这么丰富而独具匠心。看过一礼拜了,还不断回想起更多的细节。比如重温预告片时突然想到,这段诡异的唢呐版《太阳出来喜洋洋》是不是正源自《大酒楼》里老人回忆把哀乐吹成了《太阳出来喜洋洋》的故事。能强烈感到导演丰富而独特的家庭背景,如何一步步将他引向这部集大成者。易思成浑厚磁性的声音也值得一提,看时没想到他并不是川剧演员(其实电影几乎没有直接展现川剧表演,满篇都是川剧而不见川剧),甚至都不是专业演员。邱导选人的眼光和他的美术风格一样,独特又毒辣。
前期的炭治郎一直靠努力来提升真的很热血,搞得我也想努力了
#SGIFF#风格绮丽,几组长镜头和诗歌的运用恰到好处,☯︎交替的转换也颇有创意,阴间也和阳间一样。时代浮沉下小人物的命运能被拍得如此魔幻现实,真的很难得。 如果说缺点的话,就是时长太久了,叙事的话用诗歌作为间隔也显得取巧了。
三星半,非常振奋人心的风格尝试,导演的画家身份使其实现了一种以几乎反电影的方式出发的调度,不只是很大程度地取消深焦调度,画面中人物和背景的透视关系也无时不被导演操纵着,于是形成了一种扁平化的,散点透视移步换景的,东方式的视觉空间。而演员在这样空间中的立体在场,则创造出了一种诡异的“德国新即物主义”般的扭曲观感。这种人物空间关系在电影前部和叙述主题高度契合,那是皮影戏台般的历史舞台:三维的“人”无法在一个意识形态及政权斗争主导的二维世界中找到存活空间,于是被挤压,被流放,而当戏子进入戏班,他们则通过一种主动扁平化的方式为自己觅得了偏安一隅,电影动人的幻梦体验全部来自于此。但很可惜也很奇怪的是,中国的创作者好似永远无法逃脱集体叙事的宿命,使电影最终令人沮丧而后几近厌恶地,滑入了陈旧迂腐的窠臼。
雷德利借用了“罗生门”的结构,
看点在决斗,决斗很精彩。重点在女性,女性很屈辱。都在提《罗生门》,罗生门的三段叙述里有真有假,彼此矛盾。而这部片子的三段叙述都是真,没有假,属于三个人的三种视角。二者并不相同。
(宗教绘画/altar or fresco)
审美的独特性毋庸置疑,但还是形式远远大于内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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