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中年男演员放过熟女题材,拿三个女主饭桌那段当宣传噱头,结果把观众骗进电影看中年男人的幻想?演员不错,剧本不错,镜头也不错,但是视角不对。这两年我们已经透过太多救世主(性别男)的眼睛去看中年女性的狼狈和得过且过了。导演以为女性观众看到的是第二春是新曙光吗?不,我们只能更加看清罩住女人的那层玻璃罩子。
回想2021年,最轻松舒展的两个小时,应该就是和王老师在电影院看这个的时候。好像世界都退回到我喜欢的那个状态里了。神奇。
我觉得不像是一部电影倒像是小品集,谈不上艺术性顶多就是一种挺特别的拿捏,是写给上海这个城市的一封并不想正经交往的情书,玩一玩乐一乐就够了。前半部分还算吸引人但因为没有内核的东西看到后面就觉得像吃多了的奶油开始起腻了。像修鞋匠还自磨咖啡的这种表达,我觉得属于艺术源自生活但着实高过生活就显得刻意和造作了。作为一个沪漂六七年的导演处女秀,远没有挖掘出上海人骨子里的那种劲儿,三个女人演到最后成了一个劲儿,这劲儿就有点不对了。
上海话成为粤语之外第二喜欢的方言,嗲的浑然天成,嬉笑怒骂都有一股别样风情,这样想想选择去上海工作说不定也会有一些不一样的体验。
演员盘子搭得太好了,气氛非常小资,对话非常伍迪艾伦,观影过程妙不可言。这种叨逼叨的沪上中年爱情我愿意再看一百集。
沪上小机灵:电子烟之于导演、男导演之于徐峥,以及楼梯上就挂着爱情神话油画还说看不懂!上海老洋房里喝酒比《百年酒馆》热闹,也更贵啦。支持女导演输出,没有把老男人急得跳脚的女导演的人生是不完整的。ps.看着话剧抹眼泪的马伊琍,看到“罗马坍塌了”抹眼泪的我直呼seer!
徐峥说过:“我很想拍这么一部纯沪语的上海电影,并不是因为上海话有什么优势,而是因为这么本土,这么有特色的东西,它值得一个记录”。真希望成都有朝一日也能有这样的电影
我们的观点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陪伴和没有戳穿下的我愿意为你做的一切。片中大量的直接面对各种社会议题,感情外貌性别婚姻亲友,这些近在咫尺的都被讨论到,导演用人物去经历一切。好友的索菲亚罗兰到底是不是真的重要吗?或许重要的是你愿意相信与否。音乐使用可以再节制一些。呈现了一群女性影像,个个都丰满自然真实,过得有自己的样子。
爱情神话,虽然是对老电影的引用,但更主要像个免责声明。真实生活如此沉重,你就允许我在电影里飞一把吧。能接受电影里的特工穿过枪林弹雨而毫发无伤,为何不能接受电影里的普通人能够富足、相爱、拥有一生的朋友,你不相信也行,我都说了是神话了。导演放低姿态的自嘲、谁都不得罪的小心翼翼可能不必。老乌是真实的(影子)男主,爱情神话的真实持有者,用自己的一生携带它,最后终于捧到所有人面前,然后死去。导演很年轻,这种题材如果往扎实地气的方向去做,对于导演肯定是超纲的,导演已经尽最大努力发挥自己并不那么充足的“上海经验”,其余用审美与想像力补足,亦实亦虚的处理,既是讨巧,也是扬长避短。就像Gloria不肯花两万五救老公,却肯花两万五“嫖”老白,导演并不完全坐实任何一段人物背景。这其实挺好,先不被捆住手脚比较重要。
必须给第一部全程上海话的电影一个大大的赞👍🏻生活没什么本来面目,它永远摇摆在理想与现实之间,心向哪一边,便活成它的样子。
期待蛮高的,看完之后觉得,好是好,没那么好。总觉得,几个女性角色依旧在围着老白转,她们自己的样貌依旧没有那么清晰。以及,老乌的故事没有很打动我,我不懂她们为什么流泪……
其实这片子要是变得更有趣的话,完全可以让主角们一室喝一夜酒聊一宿天,更为放肆地讨论爱情婚姻男女那些事,到底有没有爱情神话呢,也说不准。
人物、故事和城市高度融合的作品,好久不见。虽然还是一个夸张化的上海,但真的能感受到静安那种味道。三位女演员撑起了这部电影,周野芒值得一个最佳配角,宁理依旧很灵光。我最喜欢的居然是老乌和老白吵架闹矛盾那段,老朋友的吵架。
应该是这个周末口碑非常棒的一部。。。
《爱情神话》不是费里尼最具代表性的作品,它的内容与片名有着一定的距离,以致于看前是抱着去见证一段神话而看后则会对所谓的神话不明所以:这和本片的故事线是贴合的,上海人之间的感情—精致的外表,品质的生活,精神的富饶,就像弄堂里的老复式洋房,就像老上海本帮菜的调味,就像那些刻在上海人骨子里的考究的形式主义…很难定义。完全可以说本片是很久以来最上海情调的影片没有之一,虽然这里面一点上海地标性的建筑都没有,但满满的SH properties。其实在上海这些闹中取静的地方是最适合谱写浪漫、传奇的爱情故事的,我曾经和一个北京人在这儿谱写过,后来这个人去了蒙特利尔,而我就是在蒙特利尔的一家艺术影院看了费里尼的《爱情神话》。
p.s.好几处拍到我熟悉的上海街角,真真是感动了。
跟我喜欢还潮的歌一样,知道有点缝合怪的意思,但就是好听好看呀。
1.差点被片名劝退,和想象中的国产爱情片完全不同,买票时工作人员还特意提醒我是上海话。
如今爱情神话已然凋谢,我们面对的只能是真实涌动的生活。在费里尼的电影被大众日常排除的当下,影片展示了两种态度:一者是同过去记忆一同消逝,一者是放弃泡影投入奔流的生活。对于怀旧神话的洗涤昭示着想要在变动的现实中再次搭建一个完整神话努力的徒劳。在最后,镜头由低向高缓缓移动直至平齐,此时被看的不再是费里尼,而是坐在荧幕前的观众本身,这也正是在暗喻我们与电影/艺术/文化的关系,神话性的凋谢证明着庞大坚固的神圣叙事不再有效,它将作为一个幻影/乌托邦而笼罩而非被信仰,涌动不息的生命之流与平等的对话变成真正的主角。但在这两种态度之外,一些徘徊在过去与现在之间久久游移的人却被遗忘了。高于生活之物被放弃,后现代不再追求超越性的生活态度既指向一种生命的旺盛生产,又以其灵晕的委顿带来无可医愈的伤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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