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可以放在《四月三周两天》和《从不,很少,有时,总是》这样一个电影序列里面来看,其实《正发生》是三部电影当中最差的一部。正发生,其实更加关注主角处于怀孕与堕胎矛盾问题时,那种心理状况的挖掘,但是这种挖掘远没有《从不,很少,有时,总是》当中的深刻,而且更加缺乏《从不,很少,有时,总是》当中那种对堕胎权利的深刻探讨。与《四三两》来比的话,《正发生》又缺少了《四月三周两天》那种强烈的意识形态指涉与政治批评。可正是这种女性主义的创作立场与对女性本身的关注,使得本片与其他女性电影人在三大电影节当中接连斩获最高奖形成一种奇妙的互文关系与巧合的社会意识形态隐喻。
真的很害怕看这种题材,对女性来说这才是真正的恐怖片。仿佛是我经历的一切,头皮发麻手发抖。故事的最后,我们回到正轨,但再也没法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了
金狮。背景是60年代堕胎仍是违法行为的法国,几乎人人闻堕色变(比如女主片中两个好友),相同题材佳作在前,本片还是拍出了自己的角度。全片以”周“为章节的女主堕胎计划过程推进,女主精神压力的变化搭配足以令人产生不适感的画面,一步步带动、刺激和挑战着观众,导演大量的特写镜头也始终带来很强的压迫感,3星半。
怀孕是女性绝症,孕育的背后还有着性羞耻这一顽疾。其中一些画面看得太痛了,如芒在背。我今天还在思考讲女孩堕胎的这些电影也会反映出时代和政治,想了半天突然反应过来,堕胎就是政治。
用普通的叙述题缓慢的讲述了正在发生的事,痛苦与窒息感缓慢压迫而来,让观众对女性正在遭受的痛苦太能感同身受了。
一个人都没有面对这件事还是第一次,四月三周两天和从不很少有时总是都有一个人陪着,
在生理心理双重折磨下
发现法国电影尺度是真大,说脱就脱。这类堕胎电影感觉都差不太多,不一样的就是当地的堕胎政策不一样,整体跟《总是 从不 有时》差不多吧。
当初爽的时候怎么没想到这出?出了事就让一个无辜的生命承担后果,左棍就是一群不负责任的自私鬼。
作为一个男性,我看了之后感受那种下面被踹的重痛。由衷敬佩这个女主角,以及赞叹能拍出这种有如此感官冲击力的电影的制作团队。
女人韵事有点喜剧元素,四月三周两天则是社会层面批判。女人的碎片侧重堕胎后遗症。正发生侧重于女性的坚强。
这是属于女性的权利且必须只由女性自己拥有全部决定权,无论保留还是堕除,即便是伴侣也无权置喙,这不是什么女性主义男性主义,而是一种基本逻辑,因为这一切都作用于且只作用于女性自身,一切都要女性承受和承担,所以只有她们有权做出决定。那个开保胎药的医生,以人道之名违背人道,是一种巨大的恶。这个电影和《四月三周两天》可做参照,一个是以国家之名,一个是以人性之名,都在反人性。这电影最大的力量在于它呈现的恐怖的“安静”,躺着地下医院的床上肉身忍受着巨大痛苦时不能喊叫出声,精神在巨大压力之下也不能喊叫出声,而她选择写作本身是一种喊叫,不再屈从于被迫保持的安静。
女主好漂亮 看了影评说会很血腥可怕 但个人看下来除了肉疼没别的感觉 从女性视角去拍这些确实会让人有更直观的感受 全程比较流水账吧 有感觉但没那么有质感 也没剖开来讲
与NRSA相似的浅焦+特写 角色都处于长焦镜头下逼仄的空间之中 但相比之下Hittman镜头下的空间更加开放 有着存在感更强烈的环境背景和城市空间 而这部则几乎完全局限于角色的平面 面孔与面孔周围 情绪封闭在4:3的方块之中 而观看则是一个沉浸并共情的过程 性别的障碍被打破 HER pain 同时这种手法也抽离了时代背景 聚光灯打在角色一人身上 背后的布景处于阴影之中 尽管设定于上世纪的法国 但她也完全可以身处于任何一个年代 任何一处地方 而这一切也可以是“正发生” 而非仅仅停留在“发生过” 比NRSA更狭隘的空间也是因为Anne的处境相比Autumn来说更加的无助 相比整个国家法律的禁止 travel to NY似乎还是个简单的方式 我们永远需要这样的female voice
好像每年都至少会有一部电影讲述这种题材的故事,每次看这种题材的故事,都会为女性的境遇而心痛。故事根据个人真实经历改编这件事就足够具有影响力,作者经历了非人的摧残和心理折磨,成为了自己想要成为的人,其中的不易与心酸我们不得而知。之前看《成为波伏瓦》,里面有几段讲述波伏瓦和她的朋友们参与女权运动的段落,很难想象20世纪60年代的法国,对女性的歧视和偏见有多大,当然,这样的偏见在如今的中国依然延续。女性不易,不要放弃。
要获得对身体的掌控权和绝对不止一种的人生选择。
女主好像第一个喜欢过的女孩,已经十几年没见过面了,以后也许不会再见面。
果然还是女导演对此类的情感拿捏的恰到好处 全篇的跟拍摄影代入感很强 以女主的周边满满普张开剧情 有时又会虚化身边背景以更细腻的表达情感 剧情上有许多艺术特有的夸张情节 但不得不面对随着时代的发展 现有的法规和道德意识已经远远不能够满足意识上的认知
小静,你可不可以答应我一件事
让我想起《观音山》。对人类来说,重建比面对失序更困难,需要缝合,需要舍弃,需要从头再来。真正的悲剧始于大楼摘下蓝色“口罩”之后,经过创伤,重新走进阳光里,安详又死寂,我们都回不去了,即使那是一条末路,也被修改了轨道,进入另一个平行宇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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