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年以后这部电影也会有人看,“看,他们那时是这么生活的”,不用像《扬名立万》换一个时代,或《误杀》换一个国度,《爱情神话》就发生在此刻,此地,甚至是周围,永康路附近去过好多次,很奇妙的是观影的体验和漫无目的在街上闲逛的感觉几乎重叠。关于老乌和那夜的爱情神话,性别如果对调一下,就还蛮俗气的。所以《爱情神话》一点也不俗,灵得很。
中国小资之最,处处体现着上海小资生活和浪漫,中年人有钱有才有闲,又懂生活,又有三五可以玩在一起的好友,真是我向往的十五年后的生活。
1.老乌的死起到了承上启下的作用,顺水推舟了,但是真的是不明不白,让人摸不到头脑。2.儿子的存在太让人尴尬了。
厌女和信奉孝道的社会里典型的、拧巴的母女关系。女孩子长大成人的过程,便是杀死体内那只红熊猫的过程。青春期萌芽的自我、作为一个真实的人奔腾不息的自然天性——这只红熊猫,被视作“红水・猛兽”,在“好女孩”“乖女儿”“女人味”的规训下,沿着祖母→母亲→女儿的代际链条,被一次次压抑、扼杀、窒息。真希望每个妈妈都能带女儿去看这部电影,不,每个女儿都能带妈妈去看这部电影。
有些灵气,但导演对视听不敏感,没有明显长板。说是生活流,也没提取出个什么,说是剧情设计,也很随意的从关于李小姐直接转到关于格洛丽亚再到关于老乌。根本原因还是小资品味天然不适合中国银幕。
没有爱情也没有神话,只有一群有钱有闲的上海中年男/女人的浪漫生活。音乐强加分也强减分,在生活与艺术之间来回横跳。
对于儿子的女朋友,他的选择比儿子还要坚定,就是认准了洋洋这个女孩。
期待蛮高的,看完之后觉得,好是好,没那么好。总觉得,几个女性角色依旧在围着老白转,她们自己的样貌依旧没有那么清晰。以及,老乌的故事没有很打动我,我不懂她们为什么流泪……
除了furry red panda这个亮点 剩下就是很老套的青春成长片 看完能感觉为什么迪士尼决定把这部上流媒体了。
徐峥倪虹洁等主演表演一切都那么贴,上海本土方言和场景一样的生活化。
有了资本和地位以后,在中国这个商业化严重的市场中也能拍点自己想拍的。就值得多一星。电影的整体感觉就是差点意思,但又觉得难能可贵。影片最触动我的是,所有主要角色,都没有大名。敬我们的白老师,李小姐,格格瑞亚,老乌。
把“对华裔的偏见+刻板印象”神不知鬼不觉置换成“青春期的成长烦恼+母女冲突”并使之正当化。全片构建了一个略显阴森、压抑、失常的华裔母系社会:女儿是社交网络里的脑残粉+literal freak,母亲是电视新闻里的虎妈,家族长辈女性是旧社会题材小说里的七大姑八大姨。她们每个人都在drama地扮演着自己的群体,一脉相承的是有毒的母性,本质是失格的演出。仔细想了想,《魔法满屋》也是这个套路。怎么,一旦涉及到minority女性主角,如今的迪士尼皮克斯不刻意拉踩不捏造矛盾就不会讲故事了?以及,在这部片里别的ethnic group往往以被华裔迫害者or无私爱心人士的设定出现,即使是主角的神仙闺蜜们也不免曾被她的“自私和无理”所伤害。一路看下来非常不舒服。两星全给技术。
国内拍出这样的爱情片很新奇,但说了归齐不过是"腔调"二字,因此这样的故事大概只能接上海的地气,只有在上海,修皮鞋的老头边磨豆子边飚英文才不显得奇怪//老乌让我想起了甜蜜蜜里的姑妈
上一次看到这么喜欢的国产电影是什么时候呢 倪虹洁走进ktv时低了低头 又撑起笑容;马伊琍在天台说 再年轻一些的时候我也吃这套;小玛雅说“我背叛了” 老白赶紧说“我乱说的 你们什么事都没有”;老乌的爱情神话 看哭了 葬礼那段很喜欢 来和去都本应是如此自然的事
自信又轻巧,锐利又宽阔,处处埋梗又不破梗,像是给文艺中年人的一封情书,伍迪艾伦in a shanghai way。
p.s.好几处拍到我熟悉的上海街角,真真是感动了。
电影里那句我不过是犯了全世界男人都会犯的错,和那句不要爱上我因为我很危险,以及两个女人说完这话以后没有示人的表情都挺值得玩味的。
我觉得不像是一部电影倒像是小品集,谈不上艺术性顶多就是一种挺特别的拿捏,是写给上海这个城市的一封并不想正经交往的情书,玩一玩乐一乐就够了。前半部分还算吸引人但因为没有内核的东西看到后面就觉得像吃多了的奶油开始起腻了。像修鞋匠还自磨咖啡的这种表达,我觉得属于艺术源自生活但着实高过生活就显得刻意和造作了。作为一个沪漂六七年的导演处女秀,远没有挖掘出上海人骨子里的那种劲儿,三个女人演到最后成了一个劲儿,这劲儿就有点不对了。
皮克斯的本事是总能把一些“鸡汤”式的人生哲理转化成极富创意的视觉概念,这部动画也是如此。
能够見出許多方面的電影/文學傳統,例如法國香頌般的都市小品、伍迪·艾倫的片子、“愛在”三部曲,還有上海的通俗文藝傳統。能把這三個女人的一臺戲拍得俗而不“油”,原因在於影片從不試圖展現絕對的人設和極端的感情,同時在把這整件事拍出來之外,並不刻意誘導觀眾勒索更豐沛的意義。儘管主人公的生活狀態又讓我想到王朔筆下的某些北京人,但該片仍可說是只在上海並只以吳語進行方可成立的文本;它提供的是一套非生產性、同時高度去道德化的消費社會的感情圖景,而且特重女性切身的生活體驗:前現代的浪漫主義文化中的“癡情”/“愛情至上”,被指認為現代城市生活中的一種“神話”,它照亮了都市的夜空,卻也讓人們不以為意。另尤其體現劇作能力的一點是鞋匠的設置,這一掃地僧角色起到了故事旁觀者和“評點”者的作用。2021年12月24日於金逸達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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